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
曼芸芸一心只想噁心別人,卻不曾想她自己會把她自己坑到深溝裡。
也不知道她到底吃什麼長大的,心思縝密深沉,壞心眼又數不勝數。
難怪原主鬥不過她。
試想,一個被父母當成掌上明珠,從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嬌嬌女怎麼會鬥得過這樣的女人。
正當施洛冷眼旁觀這一切時,她忽然接收到曼芸芸遞過來的警告眼神。
那眼神警告的意味相當明顯,就是讓施洛不要得意,來日方長。
曼芸芸也是夠恨施洛的。
她自己攤上這樣的事,還有心思去警告別人。
“費總,謝謝您的大度。”知道這樣僵持下去大家都不好看,曼芸芸乾脆聽從費紫雅的話,站起身。直到此刻,她那張打扮精緻的瓜子臉還是沒有一丁點血色,“不過,我心裡非常過意不去,我願意為自己的過失做出補償,費總,您就給我這個機會吧。”
“好。”
這時,施洛覺得鬧劇已經看夠了,便避開那些碎玻璃渣,走到費紫雅面前,道別:“謝謝您的款待,我先回去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餐廳,身影漸漸沒入橋城的夜色裡。
身後,一雙眸子狠狠地剜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
藕花深處
站在公寓門前,施洛用食指摁密碼。
聽到‘叮’的一聲後,她拉開門走進屋裡,接著反手關上門。
此時,偌大的空間裡一片漆黑,且安靜到針落可聞。
沒有費清嶼在,整套公寓似乎失去了生命力。
待眼睛逐漸適應空間裡的黑暗後,施洛才就著從窗外透進來的暗光摸索到玄關燈的開關,開啟玄關燈。
垂眸,彎腰,欲要換鞋,視線卻停留在兩雙並列而排的拖鞋上面,久久沒有移開。
只見寶藍色男士拖鞋和粉色女士拖鞋緊密挨在一起,像極了情侶之間的曖昧。
不知道失神了多久,施洛才找回神思。
換好拖鞋後,她進自己的房間裡拿了睡衣然後進洗手間裡洗漱。
剛開啟水龍頭,她便被洗漱臺上放著的男士洗面奶、男士沐浴露吸引住目光。
同時吸引她目光的還有那兩隻並排而放的牙刷。
前幾天,因為剛住進這間公寓,而且屋子裡還有費清嶼的身影,她便把心思都放在如何緩解尷尬上,導致住了幾天,她對這間公寓還是不熟悉。
比如,剛才摸黑進門,她一時找不到玄關燈的開關。
比如,她一直沒留意費清嶼的拖鞋是寶藍色的,洗面奶和沐浴露是男士專用,牙刷柄是淡灰色,他用的衣架是白色。
直到此刻整個公寓裡只有她一個人了,她才留意到之前一直沒有留意到的細節。
也才清楚地知道即使費清嶼現在人不在這裡,可他留下的痕跡充斥滿這個空間,彷彿他從未離開過這間公寓。
施洛這才想明白,這具身體的病源是費清嶼,只要她住在這個公寓裡一天,這個病就不會徹底好。
既然她現在無處可去,那這個病就先不治了。
等費清嶼出差回來,她也不用再絞盡腦汁去想如何躲避他,而是應該學會和他自然地相處。
不是以妻子的身份,而是以室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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