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總和那個倒貼女去哪了?
她們會不會已經先行離開?
不會的,倒貼女可能會幹出這等事,可費總這種有身份、有教養的人一定不會做出這等沒禮貌的事。
就算費總要先行離開,也會給她發個簡訊或者打個電話什麼的。
一定不會一聲不吭就走人。
正當曼芸芸狐疑兩人的去向時,說話聲和腳步聲一起從她的身後傳進她的耳朵裡。
視線落在面前裝著白葡萄酒的高酒杯上,曼芸芸眸光微閃,心生一計,隨即伸手捏住高腳杯。
倒貼女剛才在故意氣她,她不是不知道。
可明知道倒貼女嘴裡的話沒有幾分真,她心裡還是很難受,就因為倒貼女嘴裡說了那一句真話——她已經搬進藕花深處和清嶼住到一起。
這是她難以容忍的!
既然倒貼女讓她那麼難受,那她也得做點什麼,讓倒貼女也難受難受!
哪怕等會兒要做的事兒只是氣她一下,也能暫時舒緩她心頭的惡氣!
此刻,曼芸芸一心三用,她一邊心思活絡,一邊把手裡的高腳杯放到自己的右手邊,高腳杯被放到的位置距離桌沿只有兩厘米,還一邊用眼角餘光悄悄注意身後的動靜。
當餘光瞥見施洛的褲腿時,她狀似不經意地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高腳杯。
下一秒,‘砰’的一聲響起,一同響起的還有一道叫聲。
聽到聲音不對勁,曼芸芸下意識地轉眸。
當看清被白葡萄酒潑到的人是誰時,她的臉色刷得一下變得無比慘白,整個人徹底愣住。
怎麼會這樣?
她明明清楚地看到,是施洛那個倒貼女走在靠近她這邊。
按道理,應該是她被酒液潑到才對!
壓根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又因為過於震驚忘了此刻最緊要的事情是什麼,此時的曼芸芸只剩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只見瓷磚地板上,酒液和碎玻璃渣一同濺了一地,費紫雅的淡青色打底裙和深紫色大衣都溼了一大塊。
一同溼掉的還有她的真皮低筒短靴。
反觀施洛,一滴酒液都沒濺到她身上。
施洛的反應速度異於常人,而且身手敏捷。
當意識到高腳杯快要掉到她的褲腿上時,她憑著本能迅速躲開,卻來不及拉上費紫雅一起躲開。
結果,費紫雅就成了那隻替罪羊。
“費總,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曼芸芸一回過神,立馬從紙筒裡抽出一把紙巾,站起身替費紫雅試圖擦掉衣服、裙面、短靴上的酒液。
因為過於慌張,她雙手都是抖著的。
與此同時,整個餐廳裡的人都把目光投向這邊,餐廳裡的幾個服務員也已經拿了清理工具過來。
“芸芸,不礙事,我等會回去換一身衣服就是了。”費紫雅看著曼芸芸正弓著身,抖著手替她擦酒液,又注意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這裡,不好發作,只能壓住心頭騰起的氣悶,表面上大方大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先起來。”
施洛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曼芸芸,心裡冷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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