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勞墨先是裝模作樣把手伸進兜裡——結果視窗裡那人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因為他看到了手套。
誰特麼來這種地方時還專門戴雙手套?帶點小雨傘還差不多。
“不好!快來人啊!有人闖進來了!”
隨著一聲尖叫視窗啪的一聲緊緊關閉,正在思考怎麼才能繼續糊弄下去的勞墨臉色一僵,轉頭就看見旁邊突然開啟的門中竄出了數人。
當先一人赤著上身挺著肥碩的肚子,氣勢洶洶揮拳就朝勞墨壓了過來,結果還沒靠近臉上就重重捱了一拳,淌著鼻血哀嚎同時仰面而倒。
看著對方頭上瞬間掉落了近五分之一的血條,勞墨甩了甩手收回了兩分力氣,就算加上頭部是要害會受到的額外傷害,這傢伙的生命值頂多也就二十五點左右,在這地方看場的人如果都是類似的水平,現在出手太重後面可就不好補刀了。
勞墨目前還只是打算送他們去醫院修養上幾個月,而不是想送他們進醫院搶救……
後續衝來的幾人手上已經帶了傢伙,不過也就是棍棒匕首之類的東西,據此勞墨估計這裡被允許帶槍的打手不會太多,而守門的那個傢伙,可能就是因為一個人在外面的緣故才會隨身帶著手槍。
咦?照這麼說那傢伙可能還是一條大魚?
在側身躲過一記揮砍的同時,勞墨還有空朝著入口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一拳砸在了面前那個一邊怪叫一邊揮舞匕首的乾瘦紋身男子身上。
力道不算重,但這次攻擊時勞墨解開了對元素傷害的限制,於是一道朦朧的藍意,在瞬間籠罩了紋身男子全身,使他弓身倒地的速度都放慢了幾分。
勞墨眨了眨眼睛,發覺這道藍光並不是物理意義上肉眼可見的藍色,而是似乎只有他才能看到的一層特殊狀態。
自從在高中擊垮那幾個地位尷尬沒什麼名氣的小幫派後,勞墨已經很久沒有找到可供他測試金手指的靶子了。在心中默默對“毒蠍”上下所有成員即將做出的貢獻道了聲謝,勞墨開始試著在攻擊打手的同時,控制起拳頭上附帶的冰凍傷害。
畢竟理論歸理論、鍛鍊歸鍛鍊,有些東西還是得透過實戰才能徹底消化。
冰凍傷害似乎跟遊戲中的表現形式一樣,除了額外對敵人造成元素傷害,還會在命中後直接減緩敵人的一切動作。就是不知道被冰凍傷害致死的人,會不會像遊戲中那樣有機率化為一灘冰水,如果這個特點也金手指被照搬過來,那以後處理起屍體……
“法克!小子!快給我住手!”
在實戰中飛速掌握冰凍傷害馬上就可以收放自如的勞墨已經放倒了數個打手,同時還思考起元素傷害給他帶來的可能性,結果這時一個連褲子都沒穿好的傢伙連蹦帶跳跑了出來,並罵罵咧咧地舉著手槍。
“別動!小子,你很能打是不是?知道這裡是‘毒蠍’的地盤嗎?”那人一手持槍一手提著褲子指揮起剩下的打手,“法克!高舉雙手給我跪到牆角去!你們,找根繩子給我把他綁起來!哪有繩子?特麼你們玩女人的時候怎麼就有那麼多繩子!”
“額,好像我還沒答應投降呢?”勞墨攤開雙手做無辜狀,而圍著他的打手自然也面露難色,畢竟這個東亞人有多難對付,倒在地上的弟兄已經告訴他們了……等等,東亞人?
“大哥!這個人好像就是老闆交代的那個……”
“什麼?”拿槍的大哥終於把褲腰帶給繫上了,顯然他剛剛才匆忙從床上爬起來,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
勞墨指了一下剛剛出聲的那個打手,嚇那人向後一跳:“你的那個手下應該是認出我是誰了。”
“我特麼管你到底是誰啊?敢來我們‘毒蠍’的地盤上鬧事!嗯?你特麼怎麼還在那裡站著?是急著想吃槍子嗎?”
這幫派成員怎麼都是這種水平……好吧,畢竟是最近兩年才搭上暴利行業崛起的街頭幫派,確實也不可能有多少底蘊,稍微厲害點的大概都去幹“大事”了。
勞墨搖了搖頭,也不繼續逗樂子玩了:“這位……大哥?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是怎麼進來的?”
“我管你特麼到底是怎麼進來的,總之你別想著能完完整整地出去了!”一直馬馬虎虎拿著槍的大哥雖然嘴上發出威脅,但腦子終於開始蠕動了起來,他先是眨了眨眼睛,然後緩緩改變姿勢雙手持槍,這才仔細瞄準了勞墨。
啪啪啪——
勞墨拍了拍手:“呦,總算是反應過來了?”
“法克!那個誰,去門口看看混蛋馬克到底怎麼了!你、你特麼到底……”在勞墨越發冰冷的目光注視下,雙手甚至開始顫抖的持槍大哥感覺自己彷彿……彷彿在面對一個微笑著考慮該怎麼肢解自己的屠夫……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女人身上耗費了太多力氣,在勞墨冷不丁瞬間跨步接近的時候,那位持槍的大哥甚至沒能有機會扣動扳機。
很快,這家店鋪深處不時隱隱傳來的歡笑與喘息聲,被一陣陣刺耳的痛苦尖叫所取代,而一些當時正好在店內享樂的客人,等外面的動盪歸於平靜後,在顫抖中趴著門偷偷向外張望時,還隱約聽了一聲語氣毫無波瀾的宣告:
“……你們的老闆,這只是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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