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先生,你是住在這附近麼?”
雖然好奇,但勞墨並沒有上前套近乎,畢竟美帝槍支氾濫搞得警察都有點神經質,眼前這個的精神狀態似乎還有點問題,沒想到他從旁邊路過的時候,反而先被警察叫住了。
“警官,你是在叫我?”
開車在附近轉了一圈後思緒萬千卻摸不著頭緒的警察弗蘭克,突然看到一個人畜無害的亞裔,忍不住將其叫住,希望能從路人口中瞭解一些自己難以觀察到的資訊。
“是的,你是住在附近的居民麼?”
“不,我不住這裡。”看到警察有些失望的表情勞墨忍不住嘴賤又多說了一句,“但我有朋友住在附近,請問有什麼事情麼,警官?”
“我就是想了解一下,附近居民對這裡的治安狀況有什麼看法?”弗蘭克心裡不由感嘆了起來,果然還是面對亞裔時省心,這些人好說話犯罪率還低,幾乎局裡所有警察都認為,面對黃面板時,只要看上去沒有明顯問題,通常就不需要擔心對方有什麼危險行為,像是突然掏槍之類的。
聽到這話勞墨心裡暗道一聲果然,附近怕不是真發生什麼事情了,一邊撇清關係一邊又想從警察嘴裡打聽訊息:“這片地方治安狀況一直還算可以吧,我有段時間沒過來了。警官,這附近是發生什麼案件了麼?”
“沒有,但這片地方沒看上去那麼安全——小心點,公民。”弗蘭克搖了搖頭,略作提醒後轉身上車結束了對話。不住在這裡還不經常來,估計也不清楚這邊的底細,雖然有點可惜,但弗蘭克也覺得對普通人來說,離這片區域遠點是好事。
這條子還挺好心。
遊蕩者的底細勞墨可是門清,可論“危險”,在遊蕩者眼裡他恐怕才是這地方最大的“危險源”……
“遊蕩者營地”,酒保正在仔細擦拭酒杯,而傑森毫不客氣地趴在吧檯上打瞌睡,畢竟昨晚在被關在警局肯定是沒法好好休息的。
於是勞墨進門後立刻就聽到了多年未曾聽見的熟悉鼾聲。
“嗨,墨?你可是好久沒過來了。”酒保放下手中的杯子打了聲招呼,而勞墨的表情多少有點僵硬——自從被傑森攛掇把體力藥劑當壯那啥的藥出售後,他就沒好意思再到這邊見那些變成客戶的熟人。
“嗨,保羅,我就是沒什麼空……你知道的,我要開店做生意,除了護身符還得順便做點……藥劑……偶爾也得去冷兵器俱樂部那邊轉轉,所以……我今天不是來了麼。”可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呢?除非打定主意再也不跟遊蕩者們見面,不然勞墨這次不來,等下個月大個出來的時候也得過來。
酒保看出了勞墨的窘態,笑了笑沒多說什麼,只是默默上了一杯加冰的快樂水:“傑森有個計劃,希望直接揪出找你們麻煩的人。你那邊如何了?”
“嗯……目前沒什麼結果,這次先看傑森的吧。”勞墨故作深沉,把自己白白忙活半天的事情蓋了過去。
“如果你晚上有空的話,傑森想讓你跟他去踩下點。”酒保指了指趴在一旁酣睡的傑森,“當然,因為這次是對方先找上你們,為了防止被認出來,傑森還約了‘造型師’——當然,你可以拒絕。”
“拒絕?為什麼?”
“‘造型師’聽說是你的事情,說這次不收錢,只要額外的藥劑……聽說他最近玩的有點瘋。”
勞墨低頭捂住了臉:“給給給,我回去就專門給他做,那傢伙遲早死女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