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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修為如此高深,江湖上也應該赫赫有名才對,可是莫隱陽凝視這兩人許久。竟是完全陌生,絲毫也想不起江湖上有這一號人物。其實莫隱陽的身手較天下習武之人已算中上,雖然頂尖之人定有比莫隱陽武功高者,但是絕對沒有僅僅是真氣壓迫便將自己完全置於下風之人。莫隱陽對自己的修為自然是一清二楚,一念及此,不禁渾身冷汗。心想這青衫人武功之高,真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
那青衫人卻不知他所想。方才出手見兩人全力抵擋,便知他們已克住心魔,心下不禁暗暗贊嘆:果然不愧一方豪傑。於是也不便多說什麼,看了白衣人一眼,馬車上坐著的白衣人立刻會意。高聲笑道:“好了,武功切磋就到這。要談談正事了。”
莫隱陽一凜,收斂心神靜聽。他知道這兩人的目的恐怕也與這趟鏢有關,青衫人的身手已然試過,實在是深不可測。那白衣人似乎武功不在青衫人之下,聽得他如此說,心中閃過一個念頭:來者不善。
那白衣人道:“方才我在旁邊看了,你兩位的功夫倒是差不了多少。據我看劫路的要略勝押鏢的一籌。你二人是頭領,我們留你們下來談點事。你們就先把屬下遣散了吧。”
莫隱陽和黑衣首領具是一愣,不禁又互望了一眼。說來也有趣,剛才還以命相搏的兩人此刻彷彿變成了朋友一般。他們都沒想到白衣人會說出這個要求,但是他們也知道自己與白衣人武功差了甚遠。心想他讓我們遣散眾人,想必不是要單獨對付我們,以他們的身手,根本不必如此。於是各自與眾人商量,黑衣人眾便退走了。眾鏢師中有幾個不願意的,對莫隱陽說道:“莫大哥,怕他們怎地?打不過無非一死,幹嘛要臨陣脫逃!”許多鏢師中對莫隱陽剛才下令棄鏢一事仍然不服,現下又要他們丟下莫隱陽一人才此,便是有人說什麼也不願意了。
莫隱陽嘆了口氣,說道:“各位重義輕生,莫某明白。難道姓莫的是貪生怕死之徒?你們且先走,我自然能完成這趟鏢。”
眾鏢師中有人還待說話,莫隱陽斷喝一聲:“婆婆媽媽什麼!你們不走,便會阻我手腳。倘若傳揚出去平安鏢局連一輛空馬車都保護不了,我們以後還怎麼做人?”
這幾句話說得眾鏢師又是無奈又是為難,他們死是不懼,但是都把鏢局與自己的名聲看的極重。加之個個都看得出來那青衫人與白衣人的武功高強,猶在莫隱陽之上,自己就更不用說了。聽得莫隱陽這樣說,雖有一萬個不解,卻也只好默默的離開。
那青衫人見黑衣首領下令之後黑衣人眾立即退走,毫無猶疑,不禁暗贊辦事當真幹淨利落,果然並非烏合之眾。但聽莫隱陽一眾言語,不禁也佩服這些鏢師的豪傑之氣。心中兩相比較,竟是各擅勝場。黑衣人眾訓練有素,而那些鏢師卻也重情重義,都有值得稱道之處。
眾人退走之後,這裡便只留下莫隱陽,黑衣首領和那兩個怪人。
白衣人接著道:“二位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豪傑,無論人品武功都是頂尖的,我們二人有一事要請你們幫忙,想必你們不會推辭吧?”
莫隱陽心想:這黑衣首領攔路劫鏢,武功是高的,但是人品恐怕不見得怎麼樣。心中雖這樣想,但嘴上還是說:“前輩請講。”
黑衣首領也拱手道:“前輩請講。”心中不禁冒出一個念頭:這白衣人應該比那青衣人更難對付。
他這樣想,並不是他覺得白衣人武功要比青衣人高多少。只是從剛才與這兩人的交流,他感到青衫人氣度不凡正氣凜然,但這白衣人卻沒有青衫人身上不怒自威的氣勢。公孫封成心想:若論起心思精明,這白衣人必然略勝青衫人一籌。
這念頭也一閃而過,他此時並無心想這些問題。
白衣人說道:“二位也算是武功大家了,無論外功內功都到了極高的境地,常人都已經望塵莫及的了。”
聽他稱贊,莫隱陽心裡沒有絲毫欣喜,聽他說的“常人”二字便知道,這白衣人並不將他們的武功看在眼內。生恐他提出什麼難題來,心下不敢有絲毫放鬆懈怠。
白衣人又笑道:“你們二位與我的朋友交過手了,”說著指了指那個站在地上的青衫人,“倘若動起手來,你們打得過他麼?”
莫隱陽不知他問這個幹什麼,自己與這黑衣首領方才被青衫人輕易制住,那白衣人是看的清清楚楚的。當下道:“我當然不是這位前輩的對手。”
黑衣首領嘆道:“恐怕我與莫大俠加起來,也決計傷不了這位前輩一根汗毛。”語氣中不乏失望沮喪。
白衣人笑道:“你們二位完全不必心灰意冷,我們都不是江湖上的人物,將來,也絕對不會與你們再交手碰面。”說著用手拍了拍馬車車頂,“我問你們,倘若現在我這位朋友要強搶這輛車子,你們攔得住麼?”
此語一出,莫隱陽和公孫封成具是一驚。雖然他們早有預料,但此刻聽他直言不諱,仍是不免心中一顫。黑衣人心想:我奉令搶奪這輛鏢車,如果被這兩人搶去,無法回去複命,恐怕有極重的出發,雖然這兩人武功遠勝於我這是實情,但若不親眼所見,誰肯相信天下竟有如此厲害的人物?但是如果與他們硬拼,無異以卵擊石,徒送性命而已。一時間心亂如麻,竟沒有答話。
黑衣人此時蒙面巾早已拿下來了,他臉色細微的變化,那白衣人看得分明,又見他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