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季夫人點點頭進去了。
小白鹿摟著殷徽音的手臂則更緊了,埋首在殷徽音的脖子頭都不抬一下。
殷徽音也不說話,就伸手不斷地輕拍他後背,輕撫他腦袋。
蹤犬在繞在殷徽音腳下,抬著腦袋盯著小白鹿。
“誒喲,這孩子但心壞了吧。”白夫人看著忍不住嘆道:“兩姐弟感情真好啊。”
季夫人沒有在裡面待很久,一會她就出來了。
出來時她眼睛是溼的,一直說兩人傷得重,殷徽音則拍拍小白鹿後背,輕聲道:“你進去吧。”說時,將小白鹿放回地下。
白夫人忙攔住:“殷先生,這,這不合適吧?”
雖然是姐弟,但是男女有別啊。
“他可以。”殷徽音很肯定地道:“白白懂規矩的,知禮懂事,這些年他一直跟在雅望身邊,他懂得多,雅望她們身上的傷一會還要他幫忙在手部注射一下。再者,是蓋著被子,所以沒
關係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所有人都不明白小白鹿為何沒受傷卻這副模樣,但他和蹤犬明白。
神鹿血染身,是極其難以忍受的事情。
小白鹿現在缺乏歸屬感,缺乏一個撫慰感。
清水清洗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幫助。
這些缺乏,什麼人都無法安撫到他,他現在需要的是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去淨化。
無論心靈上還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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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屬於他的地方叫做靈湖之源。
小白鹿肯定是要進一趟靈湖之源的。
他只有回到靈湖之源裡泡一泡,回到自己自己熟悉安全的地方呆一呆,才會舒坦。
不然他接下來幾天,只會越來越蔫。
“這……”
白夫人其實還是覺得尷尬不妥。
季夫人倒是道:“這孩子太犟了,讓他進去吧,禮規什麼的也不是這世上最重要的東西,沒必要一定被它束縛。”
白夫人:“也對……”
小白鹿卻不等他們說完,就自己走了進去,砰地闔上了門。
大家都楞了一下,不過沒說什麼,季先生還道:“白白到底是孩子,他估計是害怕了,我們應該多理解一下他的。”
“對對對。”
白夫人也覺得自己之前攔著不好,見大家都站著,趕緊道:“大家都坐呀,別站著了。”
“好。”
大家便坐下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