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許墨謙邁著長腿走到了沙發上,抬眸看了女人一眼,“你想跟我談什麼?”
他問地隨意,傅思暖彎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重複問道,“韓易死了,對不對?”
許墨謙熟絡地點燃一支菸,深深的吸了一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真正知道是一回事,從別人口中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傅思暖捏著瓷杯的手微微收緊,甚至能看到指節都有些泛白。
她將瓷杯放在了桌上,繼續問道,“傅澤晨也是你欲擒故縱放走的,對不對?”
男人冷嗤了一聲,“傅思暖,別把你們那些齷齪的手段放在我身上,人的的確確是我放走的,但是用他對付沈瑾之,我許墨謙還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對了,”他象徵性地彈了彈菸灰,“如果不是你去了墨爾本,他完全可以安然無恙地回來的,可是他為了救你,放棄了翻盤的機會。”
如果不是他提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又怎麼會和沈瑾之同歸於盡。
這女人還真是個禍害。
傅思暖喉間梗塞地已經說不出話來,指甲深深地沒入皮肉裡,她甚至感覺到了掌心濃稠的血液。
許墨謙看著女人的神色,臉上的表情更加不屑了起來,“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不然讓銘寒見了你這副樣子,說不定連兄弟都沒得做,但是怎麼辦呢,這些事可是你逼著我告訴你的。”
本來就應該是永久的秘密,韓易的死也不會有任何人發現,可偏偏陸銘寒這貨還想著什麼崇高的愛情理念,非要用感情征服一個女人。
你說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休息室裡飄散著淡淡的檀香,傅思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狠狠地揪住了。
她閉了閉眼,視線落在了男人身上,“那正好如了你的願,我會讓他死心。”
許墨謙捏著煙的手明顯地頓了頓,“你們的事我管不著,但是你要讓他死心,最好不要在今天。”
不然那廝得過來把他生吞活剝了不可。
慫恿他媳婦離婚,這罪名可不小。
傅思暖五官依舊冷豔,高高地揚起自己的下巴站了起來,嗓音淡漠涼薄,“那也正好,你們兩個的事,我也同樣管不著。”
她說著就要往門口的方向走,在快要出門的時候,又回頭看了男人一眼,冷笑道,“韓易的死遲早會人盡皆知,到時候,我等著看蘇小朋友要死要活的樣子。”
男人捏著煙的手,狠狠地抖了抖。
之所以她敢於反唇相譏,完完全全就是看清了韓易在蘇安諾心中的地位,韓易的死,必然會引起不大不小的波動。
其實死亡並不是不能接受,只要不去觸及那些傷口,就可以不加在意的自欺欺人,反正人活著,總需要一個理由堅持下去。
當初面對傅氏股東的刁難,她都咬著牙全數抗過來了,現在的這些,不過是無關痛癢罷了。
有時候,死去的人,反倒是一種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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