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傅思暖生平最不能忍的是什麼。
就是她討厭的人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尤其這個人還是陳斐。
“我不會幫你的,”她將咖啡杯不輕不重地放在了桌上,拎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手,態度傲慢又疏離,“你讓溫言跟我談條件,說不定我還會考慮考慮。”
“他不在a市。”
陳斐看著女人有些傲慢的神色,抿了抿唇,“而且溫大小姐說不定已經在沈瑾之手裡了。”
“被抓的應該是我,這樣才說的通。”傅思暖沒理會女人的神色,將紙巾丟到了垃圾桶,捏著自己的包就要站起來。
“只要溫大小姐安然無恙地回來,我跟溫言離婚。”
女人的聲音脆生生阻止了她的腳步,她冷嗤了一聲,“不怕你們陳家垮臺了?”
白皙纖長的手指將散落地長髮別到了耳後,繼續道,“就算你同意,她到時候被別人指桑罵槐是小三,溫言這個二手男人怕是要不起。”
“我不喜歡溫言。”
陳斐的聲音很散漫,像是在昭然若揭著什麼真相,“說白了就是商業交易,他某些方面和我達成了一致,才有了現在有名無實的婚姻。”
有名無實四個字清晰地進入了傅思暖的耳朵裡,對面女人明明很清秀的五官,偏偏帶著閱人無數的眼神。
“溫言喜歡她,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喜歡。”
“還有,”她閒適地抿著咖啡,視線落在淺咖色的桌布上,一字一頓道,“我跟溫言沒有結婚證,所以不存在二婚的說法。”
身後卡座上樣式新穎的花紋,此時倒成了她的背景色,言笑晏晏的臉上是司空見慣的淺笑,而這笑容,偏偏是傅思暖覺得異常刺眼的地方。
“溫言這是給你下了什麼蠱,讓你這麼不遺餘力地幫他。”
她還真是猜不出來。
陳斐咬了咬唇角,有些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可能算是同病相憐吧,反正陳家遲早得落到沈瑾之手裡,你就當我是幡然醒悟,這樣也算減輕你對我的敵意。”
“當初溫大小姐離開,我只是順水推舟,現在正好一切重回正軌,溫言的事,就等著溫大小姐回來親自和你講了。”
傅思暖看著女人清秀的眉目,捏著包的手始終沒有鬆開,視線也沒有轉動半分。
“好了,我也沒什麼要說的了,該講的我也講清楚了,”對面的女人捏著煙盒站了起來,雖然身高不足,但是氣質還是不輸旁人,“傅思暖,有時候人太過於冷靜刻板了一點也不好,溫言可就是典型的例子。”
她踩著高跟鞋從傅思暖身邊走過,順手將手裡的煙盒塞到了女人的挎包裡,調笑道,“相信我,這種感覺你會食髓知味的。”
傅思暖側目看著女人的背影,抿唇呆愣了半晌,再次坐回了卡座裡。
四周還飄散著淡淡的煙味,桌上的咖啡杯沿的唇印痕跡很淡,她摸出煙盒看著上面的英文字母,有片刻的失神。
backdevi。
呵,劣質煙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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