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就說讓傅澤晨早點把這小祖宗帶走,不然陸銘寒遲早得遭殃,現在還沒步入正題呢,人已經被折騰地腦子都壞掉了。
“銘寒,她心裡沒有你。”
許墨謙仰頭飲了一杯酒,辛辣的味道順著喉間燒到了腰腹,嗓音也染上了酒精的味道。
“傅思暖為人我比你清楚,她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當初傅氏多少舉足輕重的老股東都被她拉下了臺,更何況就算她現在喜歡你,要是以後出了事,她也可以毫不猶豫地把你當做擋箭牌。”
一個人有多深情就有多絕情。
她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護著傅澤晨,也可以肆無忌憚地傷害對她來說無關緊要的人。
比如,陸銘寒。
男人突兀地冷笑了一聲,“是麼?”
“你要娶她我不攔著,”許墨謙伸手奪過了男人手裡的酒杯放在了桌上,嗓音及其暗啞,“但是你要是還想著得到點別的,在傅思暖這裡,是行不通的。”
喜歡不喜歡,其實是看的出來的。
陸銘寒垂眸看著水晶質地的桌面,緩緩將指尖的煙送到了唇邊,煙霧從鼻息之間吐出來,頹廢又性感。
其實他很少抽菸的,現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煙癮,甚至一發不可收拾。
香菸的味道可以很大程度上麻痺自己的神經。
“墨謙,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傅思暖這麼不識好歹的女人。”
又或者是,第一次追女人。
說沒經驗吧,無數的女人想著法子爬上他的床,有經驗吧,偏偏收拾不了區區一個傅思暖。
“你是第一次來a市?”許墨謙嗤笑了他一眼,繼續抿酒。
“從傅思暖回國以來,鍥而不捨的追求者就有三十多個,華爾街的翹首都被拒之門外,我覺得她已經給足你面子了。”
“……”
男人繼續懶散道,“不是我說你,每次跟女人吵架都埋頭喝悶酒,照我說,就沒有床上不能解決的事。”
如果有,那就再來一次。
女人嘛對不對,也沒那麼複雜不是。
陸大公子覺得這個男人已經被蘇安諾折騰地無知者無畏了,他要是想單純拴著傅思暖,哪裡來這些有的沒的。
他究竟想要什麼,他自己都有些看不明白了。
“不是說來陪我喝酒麼,”陸銘寒垂眸握起旁邊的酒瓶,感覺自己的胸口悶地厲害,“好不容易等到你今天有空,再推脫就沒意思了。”
許墨謙指節輕輕彈了彈酒杯,清脆的聲音彰顯著杯子的質地不菲。
他頗為寡淡地睨了男人一眼,懶散道,“我可不想到時候把傅思暖給你請過來,你考慮清楚再看你要不要跟我喝到一醉方休。”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臭毛病,喝醉了誰都不讓碰,偏偏在傅思暖面前就跟小綿羊一樣。
每次都能氣地他肝疼。
最最令人髮指的是,傅思暖那廝就是不近人情的主。
好說歹說就是不願意過來,有時候還需要採取非常手段,真的可以說是十分頭疼的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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