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寒掐著她的小臉,視線和她對在一起,音色帶著情事魘足後的餘韻,慵懶極了,“怎麼,還想要?”
傅思暖死死地咬住嘴唇,眼神已經變得冷傲地厲害,她出言諷刺道,“說句實在話,你的床品真的不怎麼樣,也不知道是那個女人教出來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當一個人沒有底氣的時候,總喜歡言語上的譏諷來維持自己的難堪,現在的傅思暖就是這樣。
陸銘寒漆黑的眸盯著她白皙地有些潮紅的小臉,眸色深邃地讓人心悸,“我床品不好?”
她抿唇,“就那樣,一般般。”
然後她就再次被吻住了,男人一隻手掐著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握住她的腳腕,再次讓她無力招架。
情到深處,他的聲音瀰漫在她耳骨,曖昧繾綣,“現在呢?”
她咬著唇角,還是有些細微的叫聲溢了出來。
惡俗到難堪。
其實陸銘寒是正常男人,該有的感覺和生理反應一點也不會少,但是大部分都剋制住了,偏偏傅思暖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挑起來。
透白的光亮透過窗簾有些朦朧的昏暗,房間內只要男人低悶的喘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的動作才停下來,傅思暖雙手抓著床單,把自己的臉埋進了枕頭裡,眼睛澀地厲害。
明明他們之間的距離近到密不可分,可心底還是密密匝匝的沉悶感侵蝕著她。
陸銘寒躺在她旁邊,她背對著他,閉著眼睛讓自己清醒下來。
“還疼嗎?”男人的指腹探上了她肩膀上的傷口,低啞的聲音勾魂奪魄地厲害。
傅思暖肩膀本能地顫抖了一下,試圖拿被子蓋住,聲線竟然有些嘶啞,“別碰我!”
依舊是那副劍拔弩張的樣子,都說夫妻矛盾的最好解決辦法就是在床上,很顯然,這對於他們沒有任何作用。
她白皙的肌膚交織著蠱惑人心的黑玫瑰紋身,深深地撞進了男人眼裡。
都說黑玫瑰代表著神秘。
如今看來,她就像是來自黑暗的墮落天使,是被上天遺棄的人。
“暖暖,”他的指腹摩挲著紋身的形狀,聲音低低啞啞,“現在覺得我床品怎麼樣?”
男人的指腹微涼,傅思暖肩膀抖地更厲害了,“呵,我要是說不好,你要壓著我再來一次嗎?”
她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已經逼近,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肩膀的肌膚上,字字溫潤如玉,“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
“……”
他還想怎麼樣!
傅思暖咬緊雙唇,蹙著眉心閉上了眼睛,已經是疲於應對了,“那你就一次性做完吧,我還有事。”
她沒有理會男人的怒氣和表情,兀自說道,“你要是不做的話就不要拉著我,你的手也可以拿來了。”
緊接著,她再次被男人拉過肩膀吻住了。
陸銘寒的動作明顯帶著情緒,發了瘋地存心折磨她,時深時淺,總是在她放下防備時無力招架。
最後的最後,她聽到了自己的求饒聲,“陸銘寒,不要了,我不想……”
“不想什麼?”男人的聲音已然沙啞透了。
傅思暖雙手抓著床單,聲線已經顫地不像樣子,“我不想做,你……”
她的聲線被男人吞了回去,吻地急切又猛烈,強烈的男性氣息鑽進了她的鼻腔,“想還是不想?”
他存心讓她難堪,傅思暖怎麼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