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這樣損我可就太不厚道了。”他輕輕搖了搖頭,薄唇輕挑,語氣中帶著肆意。
陸銘寒將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提了提褲腿站了起來,“我的女人你不待見有用?”
反正又不是嫁給他。
沒等男人回話,桌上的手機已經響了起來。
他垂眸按了接聽。
是許墨謙派出去的司機,“陸先生,太…太太她暈倒了。”
司機看著倒在後座上的女人,說話都不完整了。
襯衫的後襬已經被鮮血浸透,整個人已經完全暈了過去,面色蒼白地厲害,脖頸和白皙的大腿上都有著不深不淺瘀痕。
顫抖著拿起一旁的大衣遮住了女人裸露的面板,“位置我已經給您發過去了。”
陸銘寒原本溫淡的臉上當即就陰鷙了下來,眸底有著漸漸浮現的暗潮。
掛掉電話,直接去拿旁邊的外套,“墨謙,把你車鑰匙給我。”
“怎麼了?”許墨謙好看的眉頭皺了皺,還是把鑰匙扔給了他。
俊美的男人一言不發地往前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頓了頓,聲音有著淡淡的疏離,“墨謙,以後她的事情我自己來。”
那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許墨謙冷峻的五官一下就緊繃了起來,漆黑的眸看著門口的光亮,有些不滿的情緒從眼底溢位來。
這是要跟他攤牌麼?
二十幾年的交情好不好,為了一個女人。
司機把車子停在一邊,嚇得不敢動,在原地來來回回地踱步。
不知道過了多久,遠遠地看到一輛黑色奧迪,車子在他面前直直停了下來。
很明顯,是自家老闆的車。
“陸先生,太太在車裡。”他看著男人跨步下車,陰沉的臉上幾乎要滴出水來,“本來好好的,等我回頭看的時候,太太已經暈倒了。”
他又嚇得不敢動,怕碰到不該碰到的。
開啟車門的時候,男人的手都有些顫抖,昨晚的記憶突然就穿透了四肢百骸。
傅思暖的臉色蒼白地異常,唇色都是白的,栗色的長髮遮住了小半邊臉蛋,他掀開身上披著的大衣外套,陰鷙地眉眼已經無法用難看來形容。
拿起外套罩在了後邊司機的頭上,抿著唇角把女人抱上了奧迪的後座,語氣暴躁地駭人,“還不開車等什麼呢?”
司機嚇得臉都白了,幾乎是馬不停蹄地發動車子。
“給你五分鐘,去最近的軍區醫院。”
陰鷙的表情好像在說,五分鐘內你到不了,就捲鋪蓋走人。
司機使出了年輕時候的車技,硬生生把二十分鐘的路程縮短到了八分鐘,整個過程簡直是生死時速。
陸銘寒從車上下來,拿起後備箱的毯子裹在傅思暖身上,抱她下車的時候,發現懷裡的人兒體重是如此地輕。
到醫院的時候,值班的護士被男人的表情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將女人放在急救病床上,臉色已經能把人溺斃,“把你們主任喊過來。”
主任過來的時候,看到這尊大佛,幾乎是麻溜的把最好的主治醫師從休息室抓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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