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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
我們吃完從西餐廳出來,趙春華以右手緩慢的揉著肚子,嬌媚的面容上泛著淡淡的微笑。
我本來想去攔車,看到她此時的神態,也不知自己哪根筋搭錯了,竟傻缺兮兮的說了句輕佻話:“趙姑娘,你現在的樣子真迷人,就像是懷了身孕的準媽媽。”
趙春華臉色暈紅,又羞又怨,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因為你,豬。”
我得意的壞笑:“你要是走不動路了,我不介意揹你哦。”
她瞪我一眼,撇嘴無奈道:“瘋言瘋語。”
沒再調笑,我走到街邊攔下一輛計程車,招呼她上去。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趙妖女似笑非笑的說了句“不去”一昂頭轉身沿著街道往前走了。
我張嘴怔住,搞不懂這女人唱的又是哪一齣,司機不耐的問我上不上車,我表示抱歉然後追上了前方的妖女。
“趙姑娘,你不會是想走回去吧?”我頗為驚訝,瞪著眼睛。
“怎麼,我一個女人都願意走回去,你個大男人還怕了不成?”趙春華橫了我一眼,神情甚是嫵媚,她臉上紅暈未散,這一眼可謂風情十足。
“誰怕了,想當初我一小時行走八百公裡乃是天大的小事!”我可著勁的胡說八道,有意逗她開心。
“噗,牛皮都被你吹破了。”趙春華雙眼彎成了月牙兒。
看她笑得開心,我心裡也高興,轉身就想去打車。
趙春華叫住我,美麗的雙眸東瞟西瞄,支支吾吾的扭捏著說自己吃的有點多,走回去正好可以消化消化。
誒喲喂,原來如此啊,哈哈!
我肆意的哈哈大笑,結果樂極生悲,被上一刻還扭捏難為情的妖女一把揪住了耳朵。
“臭隨炎,你還敢取笑本姑娘。”
這死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
“我說趙姑娘,趙姑娘,輕點,輕點。”我呲牙裂嘴,以商量的語氣說道,雙手覆在揪著我左耳朵的小手上。
“哼,被我抓住命門了吧,你個死沒良心的,午餐逼我吃那麼多,現在還敢來取笑我,簡直囂張透,臉上卻是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我說你怎麼跟我二姐一樣,淨喜歡揪我耳朵,她揪右邊,你揪左邊,你倆就是我天生的剋星啊。哎,可憐我兩只耳朵就這麼被你們給瓜分了!”我苦笑不已,故意唉聲嘆氣,想博得同情。
“你二姐?”趙妖女愣住,右手無意識的松開。
我大喜,趕緊從她的魔爪下脫離出來,繼而雙手合十,無比自豪的說道:“是啊,我二姐。跟你說,我有兩個姐姐,大姐端莊賢淑、善解人意、品貌出眾,對我最是體貼;二姐呢,容顏傾城、冰雪聰明、喜怒無常,做起事來雷厲風行。”
趙春華不以為然的說道:“切,把自己的姐姐說的那麼好,真是沒治了。你最好不要在別人面前這樣誇她們,免得被人恥笑。”
我毫不介懷她的話語,微微一笑,仰頭望天,馨姐和師孃的面容頃刻間劃過我的腦海,溫暖和善意隨之迸發繼而彌漫全身。
“傻看什麼呢?”
“神跡!”
“我看你是神經!”
我莞爾一笑,故作深沉:“阿彌陀佛,女施主不懂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於我來說,她們是上天賜下的天使,是真實的神跡。”
“高僧,您就在這慢慢的仰望神跡吧,我先告辭了。”趙春華白我一眼,自顧走了。
我追上她,奇道:“趙姑娘,在你的世界裡就沒有出現過能讓你相信這個世界依然很美好的人嗎?”
“有啊,曾經我爸媽就是。”
曾經?什麼叫曾經的爸媽就是,難道現在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