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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之前我都不太看這一類的評論。不過幾天以前,有人寄了一些關於我的評論來,雖然文章後的署名都是檜川哲朗,不過對方卻細心地將你寫的部分和檜川寫的部分割槽分了出來。」
東方千裡提到了幾篇評論及專欄的標題,的確全都是我寫的。我只能直直盯著自己的膝蓋,一動也不敢動。
「不必那麼緊張,你寫得比你父親好很多喔。」
「死家夥,你說什麼——」廚房那邊傳來哲朗的聲音。還真是順風耳,叫他離開根本沒意義。不過我跟東方千裡仍然刻意忽視哲朗的存在。
「不過,那些好像不是南宮寄給我的……難不成是你嗎?」
「咦?不不不,我不可能這麼做。」
東方千裡歪著頭,看來他也十分意外。如果不是哲朗寄給他的,又是誰會做這種事呢?多管閑事的業界人士?
「算了。反正我本來就想找你談談,畢竟我不會在中國停留太久。」
咦,難不成接下來要討論音樂嗎?不行不行,請你饒了我吧——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東方千裡的語調突然生硬了起來。
「評論的事有機會再說,正題其實是……關於梓瑩的事情。」
啊——果然。
「呃……上次真的很抱歉。」
「那件事就算了。事情都過去了。而且經過那件事之後,梓瑩也偶爾會和我說話了。」
這樣啊……因為梓瑩平常就「偶爾」才說話了,跟你說話真的算偶爾中的偶爾了吧。
「不過,我到現在還是搞不懂女兒在想些什麼。不過她現在會持續去醫院接受治療,也不會跟之前一樣隨隨便便就離家出走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
「但是想跟她談要不要繼續彈鋼琴的事,她就不理我了。」
鋼琴——嗎?
梓瑩曾經失去的東西,如今依舊不打算觸碰的東西。
「如果梓瑩的手指能夠康複,站在我的立場當然希望她能再以鋼琴家的身分複出。畢竟那種症狀絕大部分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如果她有意再彈鋼琴,或許也能早日完全康複。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咦……啊……不……」
我膽顫心驚地抬起頭來。東方千裡那磐石般的臉龐浮現了懇切真摯的表情。
「其實……我之前就曾經說過,想再次聽她彈鋼琴。」
啊,說出口了。東方千裡差點向我靠了過來。
「嗯,不過,梓瑩她——梓瑩同學她根本沒回答我,只是一句話也不說。」
我差點在東方千裡面前直接叫梓瑩的名字。東方千裡雙手交叉在胸前,「呼」地嘆了口氣。
「你比我好多了呢。我只要一開口,她就把房門鎖上,把自己關在裡面。」
「這……這樣啊……」
多少年來糾結在心中的疙瘩,果然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化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