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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多問有關她的事了,好嗎?”
大家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我,我只好一邊假裝在整理課本,一邊接著說:
“不要去管她不就好了?她就像一隻受傷的野貓,靠近她的話也許還會被抓傷。如果不去碰她,她就會乖乖的啊。那個女孩在美國等地巡迴的時候也遇過許多煩人的事,所以——”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我注意到大家的視線遊栘到奇怪的方向。因為一股來自肩胛骨的刺人感受,我轉過頭一看——梓瑩就站在教室門口。或許是遺傳自匈牙利籍的母親吧?她白皙的肌膚下滲著些微的朱紅。一雙大眼直瞪著我,看起來與其說是忿怒,倒不如說是驚訝。
“……啊,那個,我不是……”
我當時是不是想編一些藉口搪塞,連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你還真會到處散佈啊。”
她喃喃地說了一句,便坐到座位上去。看熱鬧的早已經四散奔逃了。
“事情不是這樣的。”
“請你不要跟我說話。”
梓瑩的聲音好像一把剪刀,連空間都給剪斷了。我只好安靜不說話,剛剛還在我旁邊的同學們都一副憂心仲仲的樣子,頻頻看向我。
雪風是在上課鈴聲響完後過了好一會兒才沖進教室。當她經過我和梓瑩的座位時,也注意到了那股兇險的氣氛。
“怎麼啦?”她偷偷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梓瑩的臉。“又吵架啦?”
“我根本沒跟他吵過架,請不要說‘又’。”
梓瑩撇過頭去說著。
雪風本來還想說些什麼,我拉拉她的袖子,要她別再說下去。
梓瑩別說開口了,連看都不看我這裡一眼。中午休息時間一到,她就立刻跑出教室。
“生氣了喔……”
“公主生氣了……”
全班同學的視線伴隨著充滿責備的喃喃低語,全都集中在我的身上。這次真的是我不好。沒辦法,只好站起身來走出教室。
當我走下中庭,到了舊音樂大樓的個人練習室,門上的掛鎖並沒有鎖上,門也是半掩著的。我悄悄地往裡面一瞧,裡面一個人也沒有。怎麼回事啊?
我走進房間一看,吉他連線著擴大機,匹克也散落在桌上。看起來好像是人到了這裡以後,又因為有要緊事慌慌張張地跑出去了。這麼說來,我在這裡等她回來就好了吧?直到此刻我才注意到,我根本沒想過要怎麼跟她道歉。梓瑩一開始是為了什麼而生氣的呢?
當我坐在桌上的坐墊想著該怎麼跟她道歉時,匹克被我的手揮到掉在地上。這個大概是梓瑩在用的匹克吧,就在我把它撿起來的時候,才注意到它的形狀真的十分怪異。
一般來說,匹克都是三角形或是形狀像握壽司的塑膠薄片:不過這個匹克——在三角形的正面和反面各連線著一個塑膠環。
我試著把大拇指跟食指穿過塑膠環,手指的位置正好和一般夾匹克的位置一樣。不過,我從沒見過這種匹克。如果是為了固定在每根手指上的環狀手指匹克或拇指套,我倒是見過。不過連線著兩個環的匹克——
“不要碰!”
有個聲音從門口傳來,我差點又把匹克弄掉在地上。梓瑩用肩膀頂開門縫走了進來。我把匹克放好,從桌上下來。
“呃,那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