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綺玲並沒有什麼其他反應,他就繼續說:“而包括呂將軍在內的其他各路諸侯,卻是任人唯親,輸在了起跑線上!”
呂綺玲聽到這裡,還是忍不住想要和衛陽辯解幾句。
不管怎麼說,當面聽到別人評價她的父親如此不堪,還是有些沉不住氣的。
於是,她又走近了衛陽面前,儘量用平和的語氣問道:“你說這話總該有證據吧,總不能紅口白牙說完就拉倒。”
衛陽則是知道了,呂綺玲現在要個面子,但是這個面子可不能輕易的給她。
既然自己已經把呂布的問題全都說了出來,也就不怕再分析的深一些。
“那我來問你,咱們這支隊伍的軍需官、糧草官和護軍都尉分別叫什麼名字,是什麼出身?”
這下子,可直接把呂綺玲給問住了,甚至讓她有些瞠目結舌。
畢竟,衛陽說的這幾個職務在軍中算得上是比較重要的職位了。
可是,這幾個職位的把持者全都是她的舅舅,也就是說全是嚴氏夫人的兄弟們。
見到呂綺玲有些黯然無語,衛陽便趁熱打鐵的說:“呂小姐請想一下,無論是高順將軍,還是那呂將軍手下的八大健將,他們跟隨主公多少年了,恐怕待遇都不如你的幾位舅舅,難道這不算是任人唯親!”
這些話說的全都是事實,呂綺玲就算是想要爭辯,只怕也是辯無可辯。
可是,畢竟衛陽是在數落自己的父親,不管怎麼聽都有些很彆扭。
想到這裡,呂綺玲則是直接對著衛陽說:“父親是濮陽之主,他有什麼關於軍事任用的事情,自然是有全盤的排程安排,其中你在這裡胡亂猜測!”
衛陽知道,呂綺玲已經認可了自己的分析,只是還礙於面子而已。
不過,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大家也就沒有必要再猜什麼心思了。
衛陽便繼續打包自己的後勤雜物,然後看著呂綺玲,笑呵呵的說:“我說我不說,你非得讓我說,我說了你又不愛聽。”
呂綺玲卻是一本正經回答他說:“我父親既然已經把我許配給你,我自然也把自己早就當成你的未過門妻子,我不想讓你在這裡胡說八道,免得讓人家聽了去,在父親面前告你一狀,讓你身首異處。”
衛陽則是搖了搖頭,告訴呂綺玲說:“呂將軍是不肯讓我身首異處的,畢竟像我這樣的謀士不多見,留著比殺了好處更大。”
呂綺玲聽他如此執拗,也不再和他分辨什麼。
於是便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衛陽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呂綺玲遠去的背影說:“怎麼就這麼走了呢?在這兒幫忙打打包也是好的。”
宿營一夜之後,衛陽帶著部隊再次開拔,此時前方已經傳來訊息,說呂布已經由濮陽轉進徐州。
相對於去濮陽,到徐州的路顯然是更近的,衛陽也鬆了口氣,這說明很快就要完成任務了。
就在衛陽心情有些放鬆的時候,走在路上的隊伍卻出了一個讓他揪心的事情。
原來,這些呂布手下計程車兵,自從兗州的時候軍紀就有些混亂,他們打家劫舍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