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綺玲卻沒她母親這麼樂觀,反而分析說:“那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呢?是什麼人能在軍中安置刺客!”
青練也不知道這刺客到底是什麼來路,她只是做好自己的保護工作而已。
這種複雜的問題,應該是由衛先生來具體分析的。
畢竟衛先生乃是做大事的人,而自己只要是保護好了他,就等於做好了自己應該做的一切。
這時,呂綺玲用有些哀怨的語氣,看著嚴氏夫人說:“母親,若不是您把衛陽給趕走的話,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解鈴還須繫鈴人,您說怎麼辦吧。”
對於這一點,嚴氏自然是非常清楚的。
就是因為她對衛陽的不信任,才導致了讓人有可乘之機。
而且,如果不是因為衛陽提前安排了青練作為後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恐怕誰都不好說。
這時,見到呂綺玲要給衛陽一個說法,嚴氏還是有些扭捏。
畢竟自己是呂布的正妻,堂堂呂家的當家主母,主動向一個謀士低頭,恐怕也說不過去。
想來想去,她便對呂綺玲說:“既然是這樣,那就由你去告訴那個衛先生,我允許他就近保護,接下來的事情由他全權安排,我不再多說也就是了。”
其實,如果按呂綺玲的意思,她希望母親向衛陽道歉。
但是又想了想,這好像似乎並不太現實。
於是,她便只得先退一步,對嚴氏說:“既然母親大人有令,那女兒謹遵辦理也就是了!”
這時,也已經到了該宿營的時候了,呂綺玲到後方找到了衛陽。
衛陽心裡非常清楚,這是這位大小姐吃完虧,現在來找自己道謝來了。
不過,他故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還是在整理那些後勤之物,一點兒也沒有理會呂綺玲的到來。
呂綺玲倒是讓他晾得有些尷尬,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下。
然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衛陽,低聲說:“如果不是你早有安排的話,恐怕我和母親今天就該遭人毒手了,我現在要替母親向你道歉,並且謝謝你。”
衛陽卻仍然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他表現的相當自然。
一邊隨手給呂綺玲倒了水,然後告訴她說。
“其實這根本也沒有什麼,有備無患,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一路之上,曹營之中的奸細可謂是無孔不入,細心點總是好的。”
聽他提到曹營的奸細,呂綺玲心中便有一個問題不解,想要衛陽給自己答案。
於是,呂綺玲一邊喝著水,一邊很是認真的看著衛陽問:“都說你衛先生乃是世間大才,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我也是非常的信任這一點,有些疑惑之處還請你給予指點。”
衛陽早就已經習慣了,見多了這位大小姐撒嬌任性一氣指使的樣子。
可看她現在如此的一本正經的說著正事,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於是,他也很正色的回答說:“世間大才說不上,無非有些自己的小觀點而已。”
衛陽這話雖然很客氣,但是也表明了自己有獨自的觀點,不會隨波逐流。
對於這些,呂綺玲自然心裡清楚,她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夫婿。
如果只會人云亦云隨聲附和的話,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