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這就不勞您老費心了,我身後的護衛不遠,也許正和貴師弟喝酒吃藥,切磋武藝。”陳之航微笑的回應,言外之意,我的人就在不遠處,你的師弟我們已經交過手,被我方拿下。
果然,白無常陡然變了臉,嘴角的肌肉微微抽搐,如果陳之航真的帶著那夜的高手出行,黑無常敗在他們的手上是情理之中!
“是麼,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得好好招待你才是!”
說罷,白無常陡然變招,凌空截停一擊掃腿,橫掃陳之航的上半身,陳之航往後大仰,後背近乎與馬背緊緊貼合,臉上的勁風颳的生疼。一招即過,白無常招數未老,背後的鐮刀如同彎月,傾力擲出。
咔咔咔!
隱匿在鐮刀內部的鐵索,發出陣陣聲音,咚,鐮刀重擊沒入陸冰盈的車板,白無常接著陳之航這股躲閃的時間間隙,一腳踏在他的馬頭,人竟直接迸發,衝向陸冰盈的馬車。
背後的晃動以及打鬥聲立刻引起了陸冰盈的注意,令她喜出望外的是在她深處險境之時,又看到了陳之航的影子,讓她感到擔擾的是,今時今日,兩人都可能葬身白無常之手。
白無常來勢洶洶,一踏上馬車,立即抽取鐮刀朝著陸冰盈的面門出擊,出招之狠辣、迅捷,令她陸冰盈的臉頓時僵硬,腳借力騰空,長劍破空,掃出一卷劍氣。
馬車終究不能承受白無常力道之霸道,瞬間分崩離析,車輪各走一邊,而拉扯的馬,硬生生的承受了這一招的餘勁,馬背血肉模糊,吃痛嘶鳴!
陸冰盈持劍而立,目光冰冷的直視白無常,不言語!
“小妮子,你爹在此,我還會忌憚幾分,甚至還會搖尾乞憐,你不是你爹,你爹也不在這裡,你傲氣什麼,把花名冊交出來,我給你個痛快!”
“這本就不是你們雲天盟的東西,拿來亦是無用!”
白無常面無表情的打量。
而這時,陳之航終於姍姍來遲。
白無常指著陳之航續道:“你不會指望他能有本事救你吧?”
陳之航悄然拔劍,道:“我知道前輩武功高強,但我想前輩也知道,一時半會留不住我,屆時,晚輩送前輩與師弟相會。”
“呵呵,年輕人有種,在背後說我壞話的人不少,在我面前口出狂言威脅我的,當今世上,你是唯一一個!”白無常痛快的說道,隨之眼神裡一模狠毒閃出。
“知道是為什麼是世上唯一一個?確切的說,是世上唯一一個活著的,也止步於目前。”
“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也很欣賞你的愚蠢!”
陳之航輕蔑一笑,道:“能得到一代梟雄的肯定,倒也不枉來此一遭!”
“哈哈,是條漢子,我白無常雖作惡多端,但對有骨氣的漢子還是由衷的佩服,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留一個全屍!”
“那,我先在此謝過前輩了,亮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