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你點陽光燦爛燦爛!
“我剛才說的那可是句名言,你猜猜看是誰說的?”
“誰?”丁珂果然燦爛了一下。
“櫻宏志先生。”我裝模作樣的雙手懷抱,靠在椅子上,等待他下一個問題。
果不其然,問聲響起,“櫻宏志是誰?”
不過問問題的人是陳鑫。
“你怎麼回來了?”我回頭興奮地朝他傻笑,餘光掃過跟在他身後的鐘偉禕,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下週一月考,化學老師說放我們一天假,我說丁珂,你小子溜得挺快啊,高三學長出的那道題你解出來沒?”
丁珂照舊“咯咯咯” 笑著應和著,只不過這次的笑聲有點苦。
陳鑫皺了下眉,轉而調轉話頭問我,“你們在聊什麼,櫻宏志又是誰?”
我識時務地接道,“一個日本人。”
“作作家?出過哪本小說?”丁珂故作深沉地思考著,“日本小說家我,我知道川端康成,他寫過挪,《挪威的森林》。”
嗯,《挪威的森林》這本書出版的時候川端康成早死了,請問他是在陰曹地府寫的嗎?
“不是作家。”我乾笑了兩聲,“《挪威的森林》是村上春樹寫的,川端康成寫的是《伊豆的舞女》。”
丁珂又“咯咯咯”笑起來,“開,開個玩笑!那……他他是誰?”
“叱吒日本動漫界的風雲人物……”我嘴角一頓,揚起一個很高的弧度,“櫻桃小丸子她爹!”
陳鑫對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現象早已免疫,但笑不語。丁珂臉上的表情比我剛才聽他說“《挪威的森林》是川端康成寫的”時還要冷,我心想本半仙的冷笑話檔次比你高多了吧?你有什麼資格不捧場?
正當我琢磨著該如何收場時,三點鐘方向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笑聲,我尋聲望去,撞上鍾偉禕還未收起的笑容,那個笑容在與我四目相對後,降到冰點。沒有絲毫溫度的笑容,他……到底是怎麼了?
陳鑫察覺到我的異樣,舉起食指在我面前搖了搖,“所以櫻桃小丸子他爹,是做什麼的?”
“嗯?”
“陳,陳鑫的意思是,職職業!”丁珂提醒道。
我眼珠子瞬時間轉了一圈,又逆時針轉了一圈,兩手一攤,搖頭:“不曉得。”
然後,丁珂非常捧場地“咯咯咯”笑個不停,越笑越大聲,這是我聽過迄今為止最抑揚頓挫的笑聲。
我疑『惑』不解,你笑得不在點子上吧?是不是反『射』弧太長了?
“反正擔心或不擔心結果都是一樣的,既然這樣,光擔心的話不是很吃虧嗎?”目光掃過眼前的兩位競賽生,丁珂漸漸收斂起笑容,陳鑫溫柔地支著腦袋看我,我眨了兩下眼,繼續正『色』說道,“所以說,不管結果如何,享受過程就好了,你們一定可以的,我會在遙遠的家鄉為你們加油的,fighting!”
說完,我右手握拳,做出了個“加油”的動作,手肘朦地往下一沉,血肉之軀pk鋼桌鐵壁,痛的我嗷嗷叫。
那一聲“聲波”,嘖嘖嘖,振聾發聵。全班有一半以上的人被我振得“原地起跳”,不知道心靈創傷和身體創傷,哪一個罪過比較大?
從效果上來看,應該差不多。陳鑫在眾目睽睽之下邊罵我邊幫我檢查“傷口”,丁珂幸災樂禍地感慨:“別激動別激動,有心就好,何必自殘?搞得我獲獎都不好意思不請你吃飯!”
他激動地站起身“咯咯咯”大笑,手裡的《金牌之路》差點被舞得飛出去,然後,下一秒被陳鑫的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安分守己地坐下來撓著腦袋問我,“沒事兒吧?”
我發現,只要我倒黴,他說話就不打磕,你說邪不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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