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雜人等蔣伊一同學一下課也不見蹤影,嗯……沒人找。
為了終結我們二人的遊『蕩』,張朵花拉住2)班一名同學,客套話一句也沒有她張口就問,“同學,你們班蘇雨晴呢?今天來學校了嗎?”
得到否定回答後她又問,“去哪兒了?生病了還是家裡有事?”
對方回答不知道後她不依不饒,“請的病假還是事假?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老師上課你有認真在聽嗎?!”
對方嚇得拔腿就跑。
她對著人家背影狂喊,“你跑什麼呀?!老子還沒問完呢!”
其實我想對她說身為1)班學生骨幹,在2)班地盤上如此撒野影響很不好,真的很不好,何況對方還是個男的,好女不跟男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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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靈魂卻興奮地扭動起了八十年代的迪斯科。
蘇雨晴是否如期赴約,我管不著。
陳鑫答應我一定會拿冠軍,他從不食言。
一篇《鄒忌諷齊王納諫》,放眼望去全班幾乎都是滿分,一句“吾孰與徐公美?”和“吾與徐公孰美?”坑了不止我一個人,請問《戰國策》先生兩者究竟有何區別?
鍾偉禕坐在陳鑫位置上和丁珂結巴先生)討論一道關於加速度的競賽題,我有理由相信王燦平安排座位表的居心叵測,他居然把三名競賽生安排在我周圍,你說這不是『逼』死我的節奏嗎?!
每次他們三個人聚在一起,感覺不是要造就是在研究生化武器,危險地域啊同志們!生人勿近生人勿近!
我是在用生命學習,真他媽容易嗎我!!!
在還沒搞清楚廣義相對論到底和我們有嘛關係的時候,前方的張朵花和樂梓桐同學為我發來賀電,她們說中央電視臺中央電視臺,各位老師,親愛的同學們大家新學期好,在這裡讓我們一同恭祝蔣伊一同學成功掉入狼窩,此時此刻無論你在哪裡,都請為她送去祝福,願她在新的一學期被薰陶成功,也預祝她前程似錦,金榜題名!
你他媽放屁,都準備好小凳子等著看好戲呢吧?
有本事你們坐過來試試!
陳鑫今天不在,你們隨便坐。
說好的既來之則安之呢?這麼快就反水?!
耳邊的物理公式被我自動遮蔽,筆下的“吾與徐公孰美”越抄越『迷』糊。原文是這個樣子的,鄒忌先問他小老婆“我同徐公比,誰漂亮?”,第二天又問訪客,“我同徐公比,誰漂亮?”,明明同一句話他偏偏正過來反過來換著法兒說,問小老婆的文言文原文是“吾孰與徐公美?”,問客人的是“吾與徐公孰美?”。
我管你美不美,你個大男人老問別人你美不美你知不知羞?
“吾與徐公孰美?”
“你美!”我沒好氣地回答道。
鍾偉禕難以置信地瞪著我,臉紅的如同一分鐘帶你看完無錫水蜜桃的成熟,儀式感十足。
丁珂指著鍾偉禕的鼻子哈哈大笑,他笑起來很狂野,比說話強多了,你壓根聽不出來他是個結巴。
直到下節數學課上課鈴響起,鍾偉禕還傻傻地坐在我旁邊,上課時舅舅往我們這個方向瞄了好幾眼,黑板上的指示函式和對數函式交相輝映。
函式是高中數學的一大考點,前後貫穿集合、向量、三角函式和不等式,我也是上大學後才知道它是眾多女生心中的噩夢。有次臥談會室友偶爾問起大家高中最喜歡的科目是什麼,我脫口而出“函式!”之後被群起而毆之,她們大罵我變態。
變態?多麼親切的詞啊,彷彿又讓我回到高一的那個午後,身邊坐著一群變態,大家齊喊“奇妙偶不變符號看象限”,舅舅笑問“沒聽懂的舉手?都會了?好,那看下一題!”
下課後舅舅夾著備課筆記走在前面,我屁顛屁顛跟在後面,班裡除了陳鑫、樂梓桐、張朵花、徐濤幾個人外,沒人知道我和朱金童老師的甥舅關係,自然也沒人在我面前“忌口”,他們沒事兒老喜歡拿老師的名字開涮。
“咱們數學老師的名字可真逗,朱金童!喂,你們說他有兄弟姐妹沒?不知道有幾個?往下排是銀童,銅童吧?”
“不對吧!我看應該是銀童、珠童、寶童,連起來正好是金銀珠寶呀!”
“照你這麼說更不對了,金字開頭的成語只有金銀珠寶嗎?金玉滿堂,金玉良緣呢?”
“還有金屋藏嬌呢!哈哈哈哈哈!”
我呸!還有金戈鐵馬呢,怎麼不踢死你!
“哎,我想到了!他如果有個姐姐或者妹妹,會不會叫朱玉女?金童玉女呀!好彩頭!”
放屁!你媽才叫玉女呢,你們全家都是古墓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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