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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最近好生奇怪,此時入春不久,卻經常有人跑來詢問夏季、秋季盛開的曼陀羅。”花房掌櫃看著又一個上門詢問的人,不由得面露疑惑。
楚開翰抬眼一看,並沒有放在心上,很多人不認識花,自然也不會知道花期,而花房,有一個特質的暖房,用來溫養嬌嫩的花,叫它們四季常開。
因此,這些人會上門詢問,似乎也不需要稀奇古怪。
原本也只是無聊的閑話,掌櫃見東家並沒有放在心上,便也不自討無趣,埋頭認真的記著賬。
楚開翰將一盆花開喜人的大紅色風信子擺好,剪去多餘的裝飾葉片,而後拿了一個琉璃瓶子,輕輕搖晃了幾下,薄霧噴灑而出,帶著點點的芳香,仔細看,可以看到沾染了謝謝水霧的花朵上帶著星星點點的金光。
一番打理,風信子帶著叫人無法移開眼睛的誘惑力,呈現在眾人眼中。
“好了,送走吧,價格就按照原本談好的,有打賞就收著,此外莫要多言,順帶送上一對大紅色雙喜結,恭祝劉小姐百年好合、夫貴妻榮。”楚開翰經常親自動手打理,尤其是這種準備當成嫁妝的花,包括花盆在內,每一盆都精挑細選,再賦予它們最甜蜜的祝福。
幾個穿著喜慶的小夥計笑著應了,一人捧著一盆,小心翼翼往尊客家中送。
“嗤!”
一聲嗤笑,卻是阿堯抱著雙臂,鼓著大眼睛,口中還在咀嚼著什麼東西。
楚開翰額首突突直跳,忍不住擁擠揉壓眉心,暗藏著濃濃的危險道:“阿堯,你又偷吃壽桃?”
那些壽桃可是非同一般,上面可是有特意製造出來的‘壽’字,因為寓意太過深刻,很多過生辰會買上些許,那時候再新鮮採摘,連同葉子一起送出去,面子大,價格也不便宜,卻依舊搶手得很。
但眼前這個小崽子好似猴精轉世,別的不惦記,專門看上了樹上的桃子,而且專挑那些個大圓潤飽滿的桃子。
一個錯眼,就能啃掉兩個!
阿堯嘴角一僵,忙將自己藏起來,奈何性子太惡劣,沒有人願意給他當牆壁,只能暴露出來。
羞惱的瞪了那些人一眼,而後舔著臉道:“大哥你看錯了,我才沒有偷吃!”
“是麼?那你頭上那幾片葉子是怎麼上去的?嗯?有人捉弄你?”楚開翰隱隱壓不住怒氣,張著眼睛四處看,有種找竹條子打人的沖動。
阿堯頭皮一進,連忙掃頭,還真的有幾片桃葉落下來,心虛擺手道:“不關我的事,真的,我剛才,我剛才在掃地來著,對,桃葉太調皮,自己跑到我頭上去了,我沒有偷吃桃子!”
桃子也自己跑到你嘴裡去了麼?
楚開翰破功,怒氣再也藏不住,抓了掌櫃早就準備好的竹條子大步沖上前:“我是沒給你吃還是少了你穿?告訴你多少次,桃子想吃可以,吃那些普通點的,受陽光均勻,更加爽口清甜,你卻屢教不改,偏要禍害好的桃子,你這是在找打!”
竹條子抽打在身上,瞬間浮起了長長的痕跡,阿堯雙眼通紅,惡狠狠瞪了掌櫃一眼,而後上跳下竄,被楚開翰追著打,口中反駁道:“你這人真是奇怪,好東西不自己吃了,憑什麼便宜別人?放著那些桃子又大又甜的不吃,偏吃歪瓜裂棗,你這不是自虐麼?”
楚開翰氣得全身哆嗦,面上的不忍灰飛煙滅:“你喚我一聲大哥,我便端起兄長的架子,阿堯,長兄如父,你給我站住,今日我定要好好教訓你!”
什麼歪理?
好東西便宜別人?小崽子,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養家餬口的!
氣很了的楚開翰並沒有注意到,阿堯在提到長兄如父時,小小的身軀繃緊起來,而後嘴角裂開了大大的弧度,上跳下竄的更伶俐,甚至偶爾停下來照顧老人家,捱了一下打跳得更高。
花房裡眾多看官一臉幸災樂禍,同時不忘保護好身邊的嬌花,甚至助紂為虐,擋住了阿堯往外跑的去路。
就在這時候,一群兇狠惡煞的家丁手中拿著粗壯的木棍闖了進來,不由分說的將還沒反應過來的活計們按在地上。
一追一跑的兩個人不得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