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黛麗沒問過“你難道沒有試鏡嗎”,他是成年人了,會安排好自己的工作和個人生活。
她的情緒仍然不是很高,畢業論文還沒寫完,有時候會很煩,不想寫了。畢業設計進行的倒還比較順利。
愛德華·諾頓很快就發現,她對男人的態度大概因為他人的愛得來太容易,所以從來不會很重視。
他很少,或者說從來不會考慮這個問題。
男人,是宇宙的主宰呢,當然,也主宰了另一個性別。
這樣,如果有女人在用男人的態度和處理方式來對待追求她的男性,就不太讓人舒服了。
如果你說愛她,她會先用探究的眼光看你,彷彿把你從頭到尾從內到外打量一番,不知道她的衡量標準是什麼,但一定不會令對方高興。
然後她飛快的將你分類,這個分類的標準諾頓大致能看出來,當然,也不太令人愉快。
接著,她會根據分類分別對待那些人。
諾頓試圖弄清楚她把他放在哪個分類裡。他不喜歡不確定的事情,也不喜歡不確定的前景。她在他面前比較坦誠,至少他是這麼認為的,大概因為交流起來比較輕松,她會跟他討論很多哲學問題。
他們又談論過幾次“莊周夢蝶”,她的基調還是消極的,精神狀態還是頹廢的,她失去了人生目標,顯然心理狀態不是很健康——廣泛定義的那種“健康”。
他稱之為“奧黛麗的彷徨”。
尋找人生的價值本身就是一種高等級的精神追求。
但她的年齡實在太小了,她應該好好享受青春,享受金錢帶來的快樂,而不是思考“我是不是我”的問題。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有錢的孩子大多數花天酒地,沉溺酒精、毒品和性愛。”
“金錢帶來的快樂又不止這些。”
“還有什麼?我想不出來了。”
“就沒有什麼能感動你嗎?”
“那要看你怎麼定義‘感動’。”
“從心底裡,發自內心的感受到生命的偉大與永恆。看到花開,會贊嘆大自然是多麼神奇,能創造出如此美麗的生物。即使是一條蛇在捕食,一個生命消滅了另一個生命,也要感嘆造物的神奇,被消滅的生命變成氨基酸、變成蛋白質、變成一個個分子,成為另一個生命維持生存的能量。”
“可那跟我有什麼關系呢?沒有我這個人,世界一樣運轉,花會開,會謝,春去秋來,再進行下一個輪回。沒有我這個買家,reid、vioet和sno說不定還會生活在他們的中非老家,現在是死了,還是活著,也跟我沒有關系。”
“錯了。你不要過度關注自己,你要這麼想,也許作為一個個體,你對這個宇宙來說無足輕重,但你可能創造的事物,說不定會改變整個宇宙。”
奧黛麗沉思了許久。
作者有話要說:
哲學問題瞎寫的。
諾頓應該是從精神層面來說最能夠理解她的人。大男子主義可以體現在其他方面嘛。
離頂尖其實還差很遠,就是沒什麼鬥志了,因為本文沒有大反派啊設定的錯誤,苦惱。
其實可以說每個人都會有這種頹廢情緒,比如現在流行的“喪”。物質豐富與精神豐富一直都不同步,正因為物質容易滿足,所以精神層面的滿足就更難達到。現代社會抑鬱症的發病人數增加與青少年自殺人數的增加都有這方面的原因。
eo的不忠對她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只是她自己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