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那間,黑雲染上一層紅霞,黑紅相交輝映。
步錦笙心底不覺得膽怯,反而覺得那黑紅的花火極其溫暖熟悉。
下意識,她便百分百確定來者之人定然是沈滿荊。
步錦笙心中萌生出一股得救的暢快感來,正當她滿懷期待大喊一聲“沈滿荊”時。
那團黑紅的花火卻猛然梗在她頭頂十丈高空。
“哎?”步錦笙心中猛然失落,“這……英雄就這麼就美的嗎?”
“地府豈能人隨意讓人進出的,那是十丈之上的結界。”北堂招潮在一旁冷淡解說,像極了吃瓜看戲的局外人。
然而那摸黑紅的花火卻再一起撞擊在十丈黑雲同一位置之上,黑雲扛住了一次擊打,卻顯而易見的出現皸裂。
一次又一次的黑紅花火轟然爆裂,眼看著黑雲即將破碎,卻見那十殿不知哪位閻羅猛然看像那團花火,聲音陰沉道:“不知人間帝君,硬闖我地府是何居心?”
“不知閻羅無故帶走本君身邊人又是何居心!”
“哈哈哈哈。”某位閻羅一笑,“可笑!本閻羅帶回地府出逃魂魄,何須為人間報備。”
沈滿荊不見其人,但聞其聲:“地府不守規矩在先,莫要怪本君不留情面了!”
他說著,那團花火猛然一陣壯大,像是鉚足了周身之力,勢必要衝破那團結界。
見狀,閻羅像是早有準備,鹹鹹淡淡諷刺一笑,沈滿荊的這些舉動,在他眼裡看來就是不足為懼的小把戲。
只見那閻羅一揮手,那團原本皸裂岌岌可危的黑雲,立刻恢復完好無損之態。
沈滿荊到底是未成仙的凡人,身上有一半神仙的氣息,也不足以於閻羅正面抗衡。
此時的步錦笙大感憂愁,只覺得沈滿荊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顯然毫不顧慮自己身體能否吃得消,步錦笙立刻提住身旁北堂招潮的袖袍,慌忙道:“你快想個辦法啊,總不能讓他這麼不要命!”
步錦笙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求助一個為她造成困擾的始作俑者,只是第六感的趨勢,她便說出了口。
北堂招潮也不知為什麼,他這個原本要帶步錦笙到閻羅面前覆命的始作俑者,為何會同她一般緊張憂慮起來。
他蹙眉默默道:“他救你噁心,我無法與他抗衡。”
“不是,你剛才不還說你就是他,這麼說來,咱倆還是情侶呢,你就想個辦法勸勸你自己,也救救我唄。”步錦笙感覺自己在胡言亂語。
北堂招潮被她這說法說的一時不知如何反駁,總覺得她說的毫無道理,又覺得她說的哪哪都是道理。
慌神之間,只見頭頂十丈黑雲之上,明新霽踏雲而來。
“我的天,這明新霽上輩子一定是個血包,最擅長救人與水火之中。”步錦笙喃喃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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