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錦笙暗自磨了磨牙,頗有些愧意的為二位神仙滿了酒。
此時沈滿荊倒不緊不慢,只是幽幽看著步錦笙的一舉一動,似乎之後要發生的所有事他都自信的以為皆在計劃之中。
步錦笙被看的不自在,問道:“你看我幹嘛?”
沈滿荊嘴角莫名勾起了一抹冷淡的笑容,鎮定自若的說道:“方才你所言,字字句句都刻在我的心裡,請二位仙君前來,乃是要做個見證。”
步錦笙看著沈滿荊這副頗有些陰陽怪氣的模樣,一時不知道他嘴裡的字字句句表示的是什麼了。
她頓時萌生一股氣意,問:“什麼字字句句?什麼見證?”
當她話音落下,適才大腦中無比清明,立刻想到剛才沈滿荊的套路。
她心裡恍惚一陣跌宕起伏,媽的,沈滿荊怎麼還非要鑽牛角尖啊,早知道這樣,她就應該繼續躲得遠遠的才是!
二位神仙也不說話,只是淡淡一瞧眼前二人,心裡便有了底子。
沈滿荊這個人什麼事能讓他緊張在乎到足以請見證人,除了終身大事,還能有什麼呢。
“昨日偶然聽了一場姦夫的戲碼,戲中夫妻兩人本來互生情愫再到琴瑟和鳴。就因為有心懷不軌地第三者對女子心生愛慕,搞得家宅不寧,好端端的大家庭欲要分崩離析,男人氣不過,要殺了那姦夫……”
沈滿荊兀自說著,話至一半,他突然一頓,兩隻眼睛脈脈含情地看著步錦笙,緩緩地說道:“錦笙,我想過了,以你傾城容貌,外頭指不定多少狼崽子盯著呢,如今你我二人解除誤會,情深似海,何不訂了婚事,昭告天下,本君便不信了,又有哪個不怕死的,不怕誅九族的狗東西還能敢盯著你寸歪心思。”
聽著沈滿荊這意有所指的一番話,步錦笙面沉如水。
不過坐在一旁的土司空顯然不知所云,只是不知其所以然的沒有察覺到有什麼地方不對,直接憤憤不平的說道:“步姑娘的確是仙人之姿,傾國傾城,楚荒帝君,你這一番話,聽起來大有將步錦笙騙到手之意啊?”
“…………”沈滿荊尬了尬,苦著臉看著土司空,擠眉弄眼的暗示:仙君,你站錯陣營了!
土司空並非明新霽,她和沈滿荊為數不多僅兩次見面,哪裡能準確無誤的讀懂沈滿荊的暗示,反而一臉茫然的看著沈滿荊近乎抽搐的斜眼歪嘴。
此時,明新霽看了看幾人,又瞧見沈滿荊正無奈著用異樣地眼神看著自己,他又瞧了瞧身邊的土司空,便了然於心。
他低頭含蓄一笑,語氣極其誠懇的說道:“步姑娘,你且放心,沈滿荊是個刀子嘴豆腐心之人,他之前雖然對你……不甚友好,可並無真正要殺害你之意,如今你二人相知相愛,你定然是曉得他為人的。實不相瞞,同滿荊相識這麼些年,我也是初次見他這般對一人上心……”
沈滿荊和步錦笙兩人目光射了過去,二人兩眼一圓,十分震驚地看著明新霽。
明新霽話說一半,正要引申出真正之意來,硬生生被二人這怪異的表情掐了斷。
他一梗,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苟言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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