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沈滿荊連拖帶拽拉至後方寢殿的步錦笙仍不肯放棄掙扎,
即便她使出七十二般武藝仍是沒能掙脫沈滿荊牢不可破的法術。
步錦笙口中一不留心便開始了放飛自我,“沈滿荊你他媽的變態啊,你憑什麼捆住我,放開聽見沒有,放開!”
話剛說完,沈滿荊便一揮袖袍,袖下捲起一陣疾風,“砰”的一聲將大敞的木門緊閉。
沈滿荊緊隨其後出聲打斷,說道:“放開你?放開你讓你和那樂人舞姬談笑風生還是讓你和湘英破口大罵?”
步錦笙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當她聽見沈滿荊前半句話的時候,她也不清楚在這樣壓抑緊張的氛圍裡,她心裡從哪生出的一抹鬆懈來。
然而,那抹鬆懈還未持續片刻,又被無故而來的失落壓倒,像是一縷尚未萌生的火苗說滅就滅了。
“我和誰談笑風生和你有什麼關係?”步錦笙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喉嚨中隱隱有一種酸澀的感覺,“湘英,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和她本就無冤無仇的,憑什麼她可以對我下手,我就不能以牙還牙!”
沈滿荊神情複雜地看著步錦笙,抿著唇沉默了許久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步錦笙,你故意氣我的?”
“我氣你?”步錦笙哭笑不得,換句話說,她更像是怒極反笑,“沈滿荊,你哪裡來的勇氣說我氣你?我為什麼要氣你?”
沈滿荊面色一沉,氣呼呼坐在椅子上,望著身旁一副油鹽不進的步錦笙,又忽然想起遲沐那副故意勾搭的噁心嘴臉,心中的怒火又莫名被澆了一罐子油,蹭蹭上漲燎燒。
他大手一拍椅子把手處,震的椅子“咯咯”作響,起身便將放飛自我的步錦笙按在榻上,他狼一樣的眼神,不等步錦笙反應,飛快得上下打量著她。
沈滿荊儘量剋制著怒火和成年男子的浴火,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一剎那,步錦笙從天旋地轉的懵逼狀態中反應過來,她的第一反應是要將這個淫賤的男子踹飛。
當她的反應還沒來的及實踐,沈滿荊又極速捏了法術捆住她的雙腳。
此時的步錦笙四肢被捆的結結實實,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又像一隻可憐蠕動的毛毛蟲。
沈滿荊似乎完全沒注意到步錦笙此時的無奈,他二話不說便吻上她的唇,侵略性的將舌尖探進步錦笙的唇。
步錦笙哪裡還顧及其餘的,身上的這個男人儼然一副發情的變態。
她出於自我保護意識,腦子神經短路一瞬,獠牙一口咬住了他的舌尖,自己蠻力有多大,便毫不憐惜的使了多大。
沈滿荊口腔內一瞬間被血腥味充斥,黏膩與渾噩的狀態交揉了一剎,沈滿荊便立刻吃痛,腦袋一懵,兩隻眼睛驚愕的看著身下比自己更驚愕的人。
沈滿荊用牙齒抵了抵舌尖出血的地方,竟將口中的血一縷血絲混著口水嚥了下去。
步錦笙腦袋清醒後,強壯的鎮定也破碎了,她眉頭皺了起來,心裡慌亂如擂鼓,一時竟不知該擔憂自己還是擔心沈滿荊傷勢如何。
二人四目相對僵持了半晌,沈滿荊動手動腳的舉動也停了下來,步錦笙尷尬的轉了轉眼珠了,怯弱的迴避他越發灼熱深邃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