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步錦笙蹙了蹙眉,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這……
她下輩子一位連蟲都不敢捏死的良民,怎麼回到上輩子,就無端被人造謠品行不端。
大寫的冤枉。
可以說她步錦笙沒有才華,但不能說沒有品行。
“我……”步錦笙苦嘆了一聲,又在重複剛才的話,“真的是空穴來風啊。”
藍衫的姑娘在她反反覆覆強調中,開始動搖自己篤定的答案。
畢竟在這宮裡行走,沒有絕對的朋友,只有不便的利益。
到底孰是孰非,事情沒有定下結論前,她也不敢輕易得罪了一方人。
藍衫姑娘想了想,眼睛裡的步步緊逼又陡然換做意味深長一笑,道:“步姑娘,剛才我說話直了些,您莫要介意。說起來咱們姐妹們也沒什麼壞心思,不過是想瞧瞧到底是哪位姑娘得了帝君的心,咱們姐妹們也好提前一睹帝后娘娘尊容。”
步錦笙坐在椅子上,默默端詳了三人一眼,那黃衫和粉衫的女子瞧上一眼別看得出來家室相貌都不及中間藍衫女子,是些個隨波逐流的牆頭草,沒什麼主心骨。
倒是這位藍衫姑娘,莫名又對她好言好語,難不成是從她極力抗拒的為難中以為只是沈滿荊對她一廂情願。
想著沈滿荊那樣說一不二自以為是的人,他想要的必須要得到手,她早晚會是沈滿荊的帝后,又轉變了話風開始巴結上了?
這點推論非常合理,她微妙的換了個表情,說不出抗拒也分不清接受,只是眼睛閃了閃,又道:“哪裡啊,說起來大家都在帝君家裡住著,就算是一家人,一家人才沒有隔夜的仇,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沒有仇。”
聽步錦笙如此說來,幾位姑娘表情才變的不輕不重。
步錦笙憑藉著三寸不爛之舌同幾位姑娘閒話幾句。
其間她特意朝鐵柱使了眼色,讓鐵柱去請帝君過來。
她步錦笙不記仇?
不,她記仇,相比較記仇而言,眼下似乎證明自己清白,不淌後宮這趟回水才是首當其衝的。
鐵柱慌慌張張跑出去,半晌後,他又慌慌張張跑回來,愁苦滿面道:“姑娘,帝君生病了。”
鐵柱話音一落,眾人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相比較鐵柱的愁苦,幾位姑娘像在極力繃住笑意,繃不住的喜色,便從眼角展現在臉上。
步錦笙忍不住質問了一句:“各位姑娘,帝君病了,這麼搞笑嗎?”
幾位姑娘一時間沒明白她這話是同樣在興奮還是真的在質疑。
步錦笙眼神裡的疑問催促著沒給各位姑娘留下太多思考的時間。
本能的,藍衫姑娘一笑,一瞬間便尷尬的收起笑意,做出愁容來,抽出帕子驕矜的抹著眼淚,“是……驚嚇。”
步錦笙心道:喜極而泣更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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