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滿荊似笑非笑挑了挑眉,便向屋內走去,步錦笙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
行至屋內,沈滿荊那傢伙慵懶的躺在榻上,二話不說,撐著頭看步錦笙的一舉一動。
這麼多次和狗男人的接觸下來,步錦笙成功掌握生存的要領,她乖覺的坐在鋪開宣紙,即便心中罵了沈滿荊一萬遍娘,臉上還要保持坦然的微笑。
半個時辰後,沈滿荊躺的疲倦,整整人懨懨欲睡。
門外三九小心翼翼地通報:“帝君,仙君來了。”
明新霽三個字迅速把沈滿荊讓睡夢中驚醒。
不做虧心事,不怕仙敲門。
他不由分說將步錦笙按在他的軟榻上,自己人模狗樣的坐在書桌前,一眼看上去倒像真像全身心投入的工作。
步錦笙就很迷,她就很迷。
此時的明新霽自帶神仙氣場,攜春風而來。
他本是面無表情的平淡進門,當他望了眼屋內,文盲沈滿荊雖然連握筆的姿勢都笨拙好笑,卻十分投入的舞文弄墨,頗有詩書氣質的步錦笙卻在榻上發愣。
有那麼一瞬間,他雖為神仙,卻驚詫到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步錦笙立刻從榻上起身,笑了笑道:“仙君,您今日怎有時間蒞臨指導?”
明新霽沒等答話,戲精沈滿荊假意一驚,道:“仙君,您今日怎有時間蒞臨指導?”
當明新霽將兩人言談舉止連帶者衣著都絲毫不落的落在眼裡,他顯然沒了身為神仙該有的從容淡定。
明新霽又打量了一眼二人,適才緩緩道:“收作業。”
沈滿荊猜得出來,明新霽雖為仙界,卻也不是隨時隨地在人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所謂神之事不受束,仙之事乃有束。
仙不比神,來去有約束,翫忽職守若要被上司發現了,懲罰訓斥也是常有的。
好在,沈滿荊同明新霽相識兩輩子,他的舉動沈滿荊都瞭如指掌。
是以,沈滿荊為防止步錦笙搗亂擾他好事,他先一步道:“一夜未眠,總算好了。”
他特意側重自己的辛勞,說著便將步錦笙剛寫完的總結遞給明新霽檢查。
步錦笙:“???”
這……日了狗了?
她就應該早料到這個狗男人一舉一動都帶著狗樣,她又被狗了!
明新霽接過宣紙,沈滿荊很快的朝步錦笙拋了把眼刀,警醒她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步錦笙憤憤深吸了一口氣,這口氣實在難以下嚥,如果直白挑明,以沈滿荊的狗性子,他肯定會報復。
是以,步錦笙湊近了明新霽,瞥了眼自己的佳作,頗有內涵衝沈滿荊一笑,道:“帝君,您這手字寫的不錯,挺秀氣的。”
沈滿荊危險的眯了眯眼,用眼神暗示:禍從口出,殺身之禍的禍。
好傢伙,狗急了跳牆,沈滿荊急了也能一句話蹦出兩個成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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