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錦笙很真誠的在否認,眼神裡看不出半點表演的痕跡。
大約在這樣臨近生死關頭的時候,出於人的求生本能,連演技也跟著提升了不少。
說起來,容緒兒和明新霽這種仙君都能過上兩招不分上下,說出來這話,自然也不會是憑空臆造。
沈滿荊挑了挑眉,之於容緒兒他不甘示弱,之於步錦笙他也想一探究竟,他抬手捏了團黑煙,想試探性要去瞧一瞧步錦笙到底是何方螻蟻。
他的手剛一搭上步錦笙的肩,她警惕性地向後退了一步,尷尬的抱胸,嗔罵:“能不能正人君子點,幹嘛!”
沈滿荊本是一怔,當他聽到這個女人又在自以為是的時候,他立刻收回手,無奈白了她一眼,小聲暗諷:“有病。”
容緒兒作為一個過來人,她沒臉看這二人不分場合的打情罵俏,冷冷道:“真也好假也罷,話且說回來,憑那明新霽即便使出全力也不過與我打個平手,你莫不是以為那什麼仙武真能把我降服?”
沈滿荊:“???質疑本君?”
步錦笙:“???嚯!說出來,說出來自願降服的理由,我吃個瓜。”
容緒兒若有所思一會兒,才道:“我了報仇,洩了恨,可他依舊不屬於我。”
她說著竟在自己的氛圍裡暗自神傷,“我和他四世恩怨情仇,我為了他三世都不得善終,第四世帶著仇恨和愛最終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他卻連一絲關於我的記憶都不願留下。”
步錦笙問:“所以,你洩了恨又覺得情愛不公,以這樣的不得輪迴的惡鬼遊蕩沒意思才……束手就擒的?”
容緒兒苦笑了一聲:“何止是情愛不公,天道也不公,憑什麼讓我和他糾葛的四世裡,明知他是一個薄情人,還要我三世都要我為情所困,要我不得善終。”
步錦笙愣了愣,半晌才道:“探討的問題,上升到的層次有點高啊。”
沈滿荊磨了磨後槽牙,沒做聲。
並不是因為他聽不懂這樣高層次的問題,而是這樣的問題說出來,總會引起很多人的共鳴。
條條大路通羅馬,可偏偏有人出生就在羅馬,哪裡又是公平的。
步錦笙泯了泯唇,勸道:“這個問題……恕我文憑不高,給不了一個肯定的答案,我也覺得不公平,可是沒辦法,這個世界本來就達不到一個絕對公平層面,姐妹,每個人都是這樣,都會有不公平的時候,害,說的我自己都想哭。”
容緒兒苦笑了一聲。
沈滿荊心思沉沉的,他冷著臉說道:“三分鐘到了,問完了嗎?”
步錦笙挑了挑眉,說:“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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