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滿荊不樂意了,怎麼回事,這是屬於裝逼裝漏了?
他面無表情的沉默了一會兒,又做出十分惋惜一位人才的表情嗟嘆道:“哎!太可惜了,太可惜了,本君看你骨骼清奇,頭腦靈活,若得本君真傳,起碼要比普通修真者少奮鬥五十年。”
沈滿荊大言不慚的時候怕是忘了自己有位亦師亦友的仙君,還不是兩輩子也沒能集大成,修到真仙道。
步錦笙是真洩了氣,縱觀普天之下,能讓步錦笙提起興致來的事不多,可讓她轉頭就放下的事,那是一樁接一樁,一件又一件。
沈滿荊看出了她心中的退堂鼓,剛建立起來的自信和優越感立刻被澆了一盆冷水。
這是自始至終,第一個要聽他講課的學生,他不能放棄,即便不為自己的面子,也不能不考慮學生的未來。
他上下唇一碰,森然又頗有感觸的開口:“不瞞你說,我上輩子四十年刻苦修煉,才至這輩子一出生便帶著上輩子的記憶高人一等,你知道為什麼我可以建立修真王朝嘛?主要還是修真重生帶來的好處。”
他說著說著,突然語氣就從名正言順的教書授課變成了傳銷組織。
“要我說,你這樣難得的修真人才,若要同我一般刻苦修煉,搞不好下輩子你也能建立另一個王朝。”
步錦笙兩眼一圓,好傢伙,這是幹銷售的嘴吧,這麼能忽悠,能不能有下輩子還不好說,建立一個王朝她鐵定是不可能了。
於是乎,步錦笙的退堂鼓還是打的啪啪響,“下輩子再說下輩子的事吧,我決定還是先躺下睡會兒比較現實。”
沈滿荊眼看苦口婆心的軟話不成,他兩眼一凌,幽幽道:“本帝君三日後在宮中開壇授課,屆時,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步錦笙頓時覺得牙神經都在抽搐,她茫然無措的凌亂了一陣兒,又無力的吐槽著:“不是,還有您這樣的?不去就威脅人,太不講理了吧?”
沈滿荊冷道:“講理?本帝君只講課不講理。”
步錦笙整個人都擰巴著,她這是倒了什麼黴,攤上這麼個破事。
沈滿荊冷然拋給凌亂的步錦笙手中的珠串。
“這是信物,屆時拿此給門外看,他自會帶你入宮。”
好傢伙,這珠串本是沈滿荊的,陰差陽錯成了步錦笙的,威逼利誘又回了沈滿荊手裡,到最後,還是步錦笙不得不把它手下。
語罷,沈滿荊長袖一揮,凌然高傲的背影裡帶著點得逞的輕浮。
他是得逞了,步錦笙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好不容易和這丫的暴君劃清界限,好傢伙,又莫名其妙糾纏在一起了。
她第一次忿恨的將價值連城的珠串丟在地上洩憤的踩了踩,踩完後,又不得不人在屋簷下的低頭撿起,對著珠串腹誹著沈滿荊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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