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荒帝君一旨令下,用著違著殺無赦的眼神睥睨眾人,偌大修真國即便有人心有溝壑也不敢言隻字片語。
話說霸氣側漏的楚荒的帝君,昨日經過青樓瓦舍門前,恰逢那接待的青樓女子太會忽悠迷惑人了,瞧見這麼一位錦繡華服的男人,自然是要多下些功夫,伺候的舒舒服服。
老祖宗誠不可欺,做人不能太舒服,一動不動是王八……
顛鸞倒鳳中男人舒服的太過頭了,“咣咣咣”幾杯烈酒下肚,連其中混淆了什麼迷惑人神經的藥都不清楚了。
是以,大名鼎鼎的楚荒帝君一朝扮演明君,反被人陰了一把,還被當做死人扔到了亂葬崗。
“草!”
男人沉默了良久,肚子裡的怒火滾滾欲沸,到最後卻無力的咒罵一句,誠實表達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草著草著,他腦門上忽的又浮現出更讓他火冒三丈的倒黴事。
立時三刻迅速摸了摸自己的脖頸,空蕩蕩的……
手指,空蕩蕩的……
胸前……
?
透過不甚透的月光,男人在胸前摸索到一攤軟塌塌的荷包,大紅的吉利喜慶色,針腳還算精緻,像個女兒家的貼身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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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
“草!”
男人更真實的表達出內心想法。
哪個殺千刀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兩名草包黑衣人隱隱發現帝君神情不對,頂著兩個腦袋便問:“帝君,您方才怎可妄自動用功法,萬一……萬一毒素進入靈核這可如何是好。”
暗想方才男人吐血一幕,而今心上仍留餘悸。
男人臉都青了,不冷不熱的瞥了二人一眼,幽幽開口:“本君不用功法,等你們這廢物指責出一人罪過,本君屍體怕是都腐爛入土了。”
其實……您剛才也入土了……
兩名黑衣人草包歸草包,有些話不該說的還是得裝啞巴,畢竟,頭只有一顆,可不夠帝君砍的。
兩名黑衣人似懂非懂,不懂又懂的“咣噹”一跪,場面圓滑十足的懇切道:“請帝君責罰。”
男人迅速整理好情緒,眼波暗湧,責罰,的確該責罰,可眼下他內力尚未全復,功法流失近半,從亂葬崗回去宮中,若是步行怎說也要半日。
是以,男人眼中的波光迅速平靜,微嗔道:“的確該責罰,不過本帝君大人有大量,你二人順著我耗了半層功法發出訊號彈尋到此地,也算將功贖罪了,罷了罷了,罪責免了。”
黑衣人怔然了,就在跪下求責罰的一瞬間,他二人連口號都想好了。
譬如:家中有年長父母還需贍養,懇求帝君留一條小名。
又譬如:求帝君手下留情,日後做牛做馬來難報您大恩大德。
諸如此類,百說不厭保命絕句。
怎……
沒用上。
一時間,二人也不知是喜還是憂。
“回去!”
帝君震怒了。
二人連滾帶爬從地上起身,萬般明瞭的左右駕起男人的身子,一步一膽怯的騰身半空,沒入黑夜。
待他回到皇宮,那暗算他的人得死,還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女人,也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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