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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洛甫和梁亦封這些人唯一不同的一點便是,他們從商,而他從政。
他爺爺是開國元勳,父親一輩的人要麼在部隊當首長,要麼就是掌握著實權、時不時地在新聞聯播裡露幾面。季洛甫從小就是被當成接班人培養的,大學還未畢業時便已初涉官場,到如今已有四年時間,手下人脈無數。
梁亦封和季洛甫認識這麼多年,從未聽過他這樣低聲下氣的,求自己幫忙。
畢竟大家都是出身便在雲端的人,知道喜歡不能外露、弱點不能外露、表情管理是從小便開始學的內容,像他那樣一句——你能幫我一個忙嗎,無疑是一個致命弱點。
季洛甫走到書房,在安靜的環境中沉聲問他:“發生什麼事了?”
“鐘念出事了。”
果然是女人。
兩個人認識這麼多年,梁亦封每一次的情緒不穩定,都是因為鐘念,那個離開之後,讓他心甘情願地等待的女人、讓他在胸膛上紋了一顆心髒,讓他每時每刻,只要一想起她,就摸摸胸口位置,想著她就在自己的心上的人。
每個人都有弱點,梁亦封也不例外。
他的弱點是鐘念。
季洛甫也是深陷愛情囹圄之中,懂得梁亦封此時的心情。
他也沒有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只問:“你要我怎麼做,你說?”
梁亦封此刻已經冷靜了下來,他語調緩慢,聲音很沉,嗓音像是含了沙一般沙啞地說自己的要求。
季洛甫連一絲猶豫都沒有,說:“我讓助理打電話過去,你等我幾分鐘。”
“好。”梁亦封捏了捏鼻樑,放下電話。
在等待季洛甫再次來電的時間裡,梁亦封走到衣帽間,換下家居服,隨便地拿了一件衣服,穿上之後他發現,這件衣服是鐘念買的。
她嫌他衣櫃裡都是黑白灰,於是特意買了件天藍色的條紋襯衣。
梁亦封看著全身鏡裡的自己,想起鐘念那時說的話,
“你還記得嗎,附中的校服也是天藍色條紋的,你穿這件衣服,我看著啊……總覺得像是回到了過去,梁亦封,要是再來一次高中,你再追我一次好不好?我肯定和現在一樣答應你,而且,絕不和你分開。”
她笑起來的樣子還在眼前浮現。
她其實不常笑,但在一起之後,她面對他,總是露出一副笑臉。
不能再想了,在想下去,他真的指不定得做出多沒出息的事兒來。
在他的記憶裡,他可是沒掉過眼淚的。
手機鈴聲在此刻響起,梁亦封驟然清醒,快速地接起電話,嗓音啞的可怖,“喂——”
季洛甫沒想到只是幾分鐘的工夫,梁亦封的聲音已經這樣啞了,他頓了頓,繼而神色如常地說:“交通局的人我已經通知到了,你直接過去就行,他們會聽你的安排和吩咐的,我讓他們暫時先盤查所有的高速出口,不管怎麼樣,只要留在南城,一切都不難解決。”
梁亦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