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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微微發燙。
他不說,我還真沒料到過,自己的目光……
‘生吞活剝’?
這廝的用詞,未免也太不給我留面子了。
顧君則這廝見我沒說出話來,面上笑容竟是愈發肆意,優哉遊哉挑起鳳眼,眸子裡的光華瀲灩一轉:
“微臣坐在輪椅裡總歸也不方便,不若……勞煩公主幫忙打理一二?”
我心下暗自忿忿,同時起了報複的念頭,徑直拂了拂袖子,幾步走到還在打理發冠的顧君則面前。
——調笑本宮,還想讓本宮給你打理?
做夢。
許是步子太快、氣勢洶洶的緣故,顧君則愣了愣,隨後抬眼看向我。
“公主這……唔。”
我低頭下去,一口咬住了他的薄唇。
柔軟的唇上帶著沉香味,被我咬破後的鹹腥味竟是略略有幾分甜意。
於是我得寸進尺,探出舌尖來舔舐那一絲隱隱的甜。
顧君則低低哼了一聲,身子似是顫了顫,我的手臂摟著他的頸子,臂側大抵能察覺到他頸子上脈的搏動,以及那愈發燒灼的溫度。
如若不是氣息將近,真想這麼一直下去,總歸這個男人是我一個人的,我的駙馬。
“不是說讓本宮幫你麼,好啊。”
我一挑眉睫,愈發肆無忌憚起來,低頭瞧向顧君則,坐在輪椅裡的這廝,面頰上帶著幾分潮紅之色,隱隱有促狹之意,只引得我愈發覺得有趣。
“公主、別鬧……別鬧。”
顧君則似是勉強穩了穩神,壓低了聲音同我講。
我哼哼一聲,話語帶著幾分挑釁與散漫:“顧君則,你又不是真瘸了,不想讓我鬧,就自己把我推開。”
孰知這廝身形微微一滯,隨後卻是自顧自全然卸了力道。
他便在我耳邊低低哼笑一聲,隨後道:
“罷了,鬧便鬧吧。”
“但是……”
“公主記得負責,玩夠了,再幫微臣收拾一二罷。”
總歸也沒誤了事情,皇叔派的使臣到達之時,顧君則坐在輪椅上,‘吱扭吱扭’地自己轉了轉,我眯起眼眸瞧了瞧他,隨後抬手推上他的輪椅,緩緩地向帳外走去。
皇叔派來的使臣似乎是姓孫,他看見我們出來,恭恭敬敬行禮問好,可是恭敬之餘,那種打量與探究的意圖,也無從遮掩地展現出來。
顧君則低低地咳了一聲,似是想要轉過輪椅請使臣入帳子,但是他動了動又咳了一聲,只啞著聲音道:“孫大人一路前來,舟車勞頓,快請進。”
這位孫大人顯然愣怔了一下,我只看見他頭頂那一綹因為摘下帽子而直立起的頭發,在空中有些淩亂地晃了晃。
倒也不是這位孫大人大驚小怪,因為顧君則這廝裝得著實是逼真,那種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的費力、想動又動不了的煎熬、身受重傷的虛弱,被他表現得淋漓盡致,這和平日裡顧君則的‘戰神’形象,當真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我又豈能不配合著。
我嘆了口氣,低頭下去,又扶上顧君則的輪椅,低聲道:“不是都同你講了,想動就和我講,我推著你。”
“你這腿上傷得重動不了,胳膊上的傷也不輕,再使蠻力氣,萬一把傷口撕裂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