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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下流,但在顧君則身上,也真是確確實實的應驗。
許是天氣熱的緣故,這廝裸著上半身懶洋洋地歪靠在榻頭,身形結實硬朗,全無贅餘,從白玉一般的頸子,到硬挺的鎖骨,寬闊的肩膀,到結實的胸膛,再到修長卻又輪廓分明的窄腰,彷彿精雕玉琢的藝術品。墨色的長發有些淩亂地上下散落,更是一番不可方物。
我記得有時讀書,有一段話寫舊時俊美男子,雲‘如玉山橫臥’,當時不知是如何模樣,今日瞧見顧君則,心裡總算是瞭然。
當真是受看得直讓人想撲上前去。
大抵是我許久沒有回他的話,還傻乎乎直愣愣地盯著他瞅了這般久,顧君則那邊低聲笑道:
“公主多少也眨一下眼睛,瞧了這麼久,可是眼幹?”
我倏地回了神,心下暗自嫌棄自己丟人,表面上卻硬撐著臉色沖他撇撇嘴:
“青蘿都能瞧,本宮都嫁給你了,還是來給你瞧傷的,就不能瞧?”
顧君則微微一愣,隨後伸出手臂來揉我的頭發:
“微臣絕沒讓她瞧過,如果她瞧見了,那大抵是當初傷的重,顧不及事。”
“何況微臣剛才說公主,也並不是不讓公主瞧。”
“而是想說……公主嫁都嫁了,怎能只是瞧瞧呢。”
他微微一停,隨後身形一晃,薄唇徑直蹭上我耳畔,低低啞啞地笑,嗓音半真半幻:
“來,都是你的。”
“想怎樣——便怎樣,可好?”
我只覺得自面頰到耳根一片燒灼和滾燙。
顧君則這廝……
撩起人來,當真是要害人性命一般。
我只覺得身體不聽使喚了,傻乎乎愣在原地,感受著他一呼一吸的溫熱氣息在四下氤氳。
“說起來,公主提那丫鬟作甚?莫不是醋了?”
這廝還得逞一般地笑。
我倏地回神過來,一手拽過藥箱一手扶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回榻上。
再轉頭,給了勾唇淺笑的這廝一個華麗的白眼。
“我不想怎麼樣,就是來給你瞧傷的。”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在我面上遊移,卻是撐著面子不搭理他,我知道他那對鳳眼裡有漩渦,瞧一眼只怕整個心神就要陷進去,於是只敢低頭擺弄著藥箱:
“你也別閑著。”
顧君則那邊乖乖應了一聲:“嗯?”
我依舊不看他,強裝出一副隨意模樣:“自己把衣服脫了。”
119愣著做什麼?動彈
顧君則這廝卻什麼動靜都沒有。
我依舊不看他,我發現每次瞧見他就格外沒出息,生怕瞧這廝一眼又丟人地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愣著做什麼?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