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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歡不歡喜,可不好講。”
顧君則眯了眯眼睛,隨後只是揚唇哼笑。
“公主認為,哪一次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
我答:“自然是你用帕子忽悠我的那一次。”
話說完卻覺得不大對。
好像記得此前韓江到府中時提及過,他的意思是……當年我和顧君則曾經碰見過?
我愣了愣,隨後道:“你指的是哪一次?”
他那一對鳳眼掃了掃我,隨後懶洋洋地直起身子來。
“既然公主不歡喜……”
“手爐自然也不肯白白當手爐。”
“便請公主先給手爐換個藥吧。”
這一番話又被他塞了回去。
我也知道問不出來。
這廝說完話便坐在那裡,自顧自地把衣裳褪下來。
我一抬眼便瞧見他背後結結實實的一處包紮。
拿了藥箱來,我便撩開他的長發動手開始拆原有的包紮。
孰知……
等到全全拆下來,映入眼中的,赫然是一道狹長的疤痕。
我仔細瞧了瞧,發覺這道疤痕似是還經過後心,好在並不深。
顧君則的面板原本很白,如今這道疤痕格外眨眼。
這道疤瞧著還新,應當就是前些天在左雲的變亂之中落下的,而這些天來,雖說我和他一直住在一個營帳,但是本質目的——
一則是安全,二則是裝裝樣子,對外表明關系。
他回來的很晚很晚,起床又很早很早,而我自然也顧不及他,雖說一直也是擠在一張床上睡,有時候因為這廝暖和,我迷迷糊糊的也會碰他一下,但是我已經學聰明瞭,每每一碰到他,我就清醒了不少,然後默默地又把手縮回來。
所以,我這些天來是第一次瞧見這道疤,知道有這道疤。
這次見著,不知怎的心裡就抖了抖。
差一點兒脫口而出,問他‘疼不疼’。
可是轉念一想,那樣子恐怕顯得我太歡喜他,於是我咬咬牙就嚥了回去。
但是還是良心滿滿地放輕了手,給他換藥包紮。
也不知顧君則疼不疼,總歸他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一聲也不吭的。
末了包紮到了上面,我抬手將他的長發又撩開些,孰知只是一撩開,便又是一道疤痕,落在他頸後,撞入我眼底。
看著是道舊疤痕了,如今還是很明顯,又在這個位置,估計當年落下的時候危險得很。
我給他包紮好了新的疤痕,忍不住伸手又摸了摸他頸後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