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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別扭人。
不過他這般說,我便也低頭下去安心給他處理手臂。
畢竟,我想著,如果我不好好處理,興許下次他就叫青蘿了。
大抵是因為顧君則此前對我頗為照料,而我也算是良心未泯,如今碰他的手臂,動作放輕了不少。
直到徹徹底底拆開來,映入眼中的卻是一道極長且淩亂的疤痕。
從大臂中間一路順延到了小臂末尾,疤痕粗糙駭人,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可怖的撕裂感,細細一瞧好像還很深。
看著都疼。
這樣的一道傷,很難想象被傷到的時候是如何感受。
倒也難怪那晚聽著他中氣不足,最後還亂糟糟地直接睡過去了。
倏忽間,卻只聽見斜上方傳來一句:
“嚇到公主了?”
方才意識到自己愣了許久,我抬起頭來卻正對上顧君則半垂下來的眸子。
隨後我搖搖頭:“不曾。”
說著從藥箱裡取了東西來,給他處理著。
“我會小心,你若是疼,便說一聲。”
這種奇奇怪怪的賢惠和溫柔,我也說不出是不是裝的。
顧君則低低應了一聲。
可是我拿著藥物給他處理完了整條手臂,也不曾聽見他哼一聲。
真懷疑方才那個自己把手臂伸過來喊疼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你的手臂傷成這樣,明天還要去秋狩嗎?”
我一邊說,一邊取了塊兒紗布來擦著傷口一側。
“去。”
我皺了皺眉。
可是也不能多說了。
這件事上,身不由己的我沒有辦法阻攔他。
取了新的繃帶來繼續給他纏著,屋內又是一派安靜,直到我終於憋不住那個問題:“顧君則,我有件事想問你。”
他沒有遲疑地:“公主請講。”
我低著頭不瞧他,可是不知怎的,只覺得他的目光便落在我身上。
“前天在府裡,我看見一個被綁著的女人,被鎖在後面柴房裡,她叫著讓你還她孩子,她的孩子好像與你沾親帶故的,這是怎麼回事。”
顧君則聞言停了停,隨後卻笑:“那孩子……”
“差點能叫公主一聲‘娘’。”
028算算公子有多少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