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何姑娘你認為這本賬簿是你爹親手所寫了?”
“嗯。”
何汝蓮點了點頭,道,“上面的筆跡民女識得,就是家父生前的筆跡,不會錯的。”
吳思明看了一眼祁樹禮,繼續問道,“可是這位祁大人卻說,這本賬簿是假的,是軍器監左祿用左大人找人編寫的,並非是你爹何久翁親筆所寫。”
“大人,他說的不對,這賬簿就是我爹親手寫的,賬簿上我爹的筆跡,細線也是我爹綁的,不會錯的。”
一旁的祁樹禮不慌不忙,看著何汝蓮問道,“何姑娘,賬簿上的字可是你親眼看著你爹寫的?細線也是你親眼看著你爹綁的嗎?”
何汝蓮臉色稍稍一變,遲疑道,“雖,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著我爹寫,可是那筆跡的確是我爹的筆跡,細線也只有我爹才會那般用的。”
祁樹禮呵呵一笑,看向吳思明道,“吳大人你也聽到了,何姑娘並沒有親眼看到那賬簿是何久翁生前親手所寫,也未看到細線是何久翁親手所綁。”
“也就說,何姑娘之前說的那些話,也只是僅僅憑藉著賬簿上的筆跡,以及賬簿上的細線才去認為那是何久翁的東西。”
“自古以來,大家名作都有贗品之說,這筆跡又豈能成為證據,更何況細線也不一定就何久翁一人才會使用啊,說不定就有那些讀書人也喜歡這般。”
“你信口雌黃!”
吳思明左右看了看,付憫竹和陸秉開都點頭表示贊同祁樹禮的話,心嘆一口氣,無奈道,“何姑娘,祁大人的話也沒錯。”
“模仿別人筆跡這種事倒也不難,至於這細線。”
吳思明搖了搖頭,道,“這些並不能說明賬簿就是你爹何久翁親手所寫。”
“可是...”
“好了!”
示意何汝蓮不要再說話,吳思明命人將她帶了下去。
見何汝蓮下了公堂,祁樹禮不僅有些得意,對著吳思明道,“吳大人,既然現在已經證實何姑娘的那本賬簿是假的,那也就說明卑職呈交上去的賬簿是真的,如此看來,左祿用便是軍器監最大的禍害。”
“這倒不一定。”
搖了搖頭,吳思明笑道,“雖然何姑娘沒有證實她那本賬簿是何久翁親手所寫,可卻也不能證明你呈交的那本賬簿便是真的啊,二者毫無關聯性。”
“二位大人可還有什麼要問的?”
陸秉開從始至終都扮演著啞巴的角色,彷彿來此只是為了佔一個御史臺辦案的名頭。本以為二人都不會再說什麼,沒想到付憫竹竟然開了口。
“既然祁大人供認左祿用乃倒賣器械,貪墨銀兩的主謀,何不趁機也將左祿用帶上公堂,讓二人公堂之上當面對質,誰真誰假一試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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