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昱想到變回男妖的時候,手粗戴不上戒指,便要將自己送的血戒貼身戴在脖子上,徹心下不禁一陣感動。
昱將長長的紅髮撩至一旁,露出纖長白皙的脖子,好教徹能更容易幫他繫上髮結。
徹接過血戒,環過昱的脖子,幫他在後頸處繫好髮結。忙完這些,徹忍不住低下頭,在昱的肩頸處吻了吻。
沒料到徹會突然襲擊,昱覺得肩膀一癢,不禁縮了縮。
“一個擁抱可不夠,現在我們扯平了。”徹在昱的耳旁柔聲說到。
聽到徹溫柔繾綣的聲音傳過來,昱忍不住微笑起來。
狐妖族長硯的莊園這邊,賭坊管事和賭官上報了今天遇到的怪事。
“屬下判斷失利,不該跟這樣的客對賭。”管事明白,面對硯,推脫責任是沒用的,反而把本不完全屬於自己的責任背起來,有可能得到原諒。
“是屬下的錯,屬下技藝不精,沒想到比大小輸給對方,請族長責罰。”賭官也趕緊攬責。
“你們有什麼錯?都是正常操作。多少年沒有客敢跟賭坊對賭了,這一次雖然輸了,但估計我們以後的客會更多。倒是碎而復原的骨骰……”硯低頭垂思。
“族長,我有個不成熟的想法。”賭坊管事忽然開口。
“說。”
“屬下在想,有沒有可能是幻術?”
硯的眉頭皺起,幻術是一種迷惑眼睛的異能,的確因為極難察覺到妖力而讓賭坊著道。只不過,想要讓其他的妖中術,得先與對方眼睛對視,確定對方會中自己的幻術之後,再行施術。然而當時在場的客那麼多,每位客都看到了骨骰碎開,要真的是幻術的話,誰有那麼大能耐,讓整個賭坊的客都中了幻術?
“雖然回想起來覺得幾乎不可能,太過不可思議,不過萬一從對方進賭坊起,我們就中了幻術,而且施術根本不需要眼睛對視的話,就能解釋為什麼對方會贏那麼對局,為什麼骨骰明明沒碎,所有在場的妖卻都看到它碎了。”
管事這一番話讓硯興奮得渾身發抖,這世上若是有誰能使用這麼大範圍的術,除了血魔,硯不做其他想。血魔還在擴孤城中,他一直隱而不出,是在等待什麼機會嗎?
上一次看到頌就讓硯激動不已,頌身上的高冷、超越想象的強大,讓他一想到對方就忍不住顫慄。明知危險,他也想親近、得到對方,這種混合著征服欲的感覺太過具有侵略性,讓他公然做出挑戰昱,挑戰頌底線的決定。
“把塗那個老東西帶到我的房間,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他同吃同喝!”硯朝侍者吩咐到。
不能錯過跟血魔見面的機會!只要有塗的地方,就能見到頌!直覺這樣告訴硯。
“是。”
旁邊依然垂首的管事和賭官心中驚駭,族長不是一直都喜歡嫩的嗎?什麼時候連塗那種酒鬼也下得去口了?族長這是越來越不挑食了……
頌將整本妖界異能的書翻完,對能量的使用方向有了大概認識,確實比之前自己摸索要清晰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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