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在場,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見識到血魔的真正實力。”穹的眼神裡散發著奇異的興奮光芒。
“你可以教我這些異能?”頌雖然在問問題,語氣聽起來卻似乎像是命令。
穹笑了笑,“你想學,我當然可以教,不過教之前你得幫我辦件事。”
“你說。”
“跟妖后說,你希望她促成各妖族達成共識,能夠抓住我的妖成為新任妖王。”穹的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
“你怎麼知道我能說動她?”頌此刻對穹的瞭然有些厭惡,彷彿自己在他面前赤條條一般。
穹笑了笑沒說什麼。
妖后哪裡是甘於沉寂的存在?她背後的蛇妖族壓得她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自由。
早在注意到頌跟妖后糜有接觸的時候,穹就猜到妖后很有可能也在想辦法幫助頌取得妖王的位子,及至後來曝出妖王伐的兩個兒子挪用財庫,虎妖貴族栽贓妖后不成反被咬的事情,他就已經有八九分確信了。
“等你辦完這件事,我自然會來找你。”
“慢著!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血魔的能量,可以起死回生嗎?”
穹歪頭望著頌,彷彿不知道頌為什麼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你確實將我問倒了,已死的妖,應該是不能復生的,否則,川王或許會復生她的兒子。”穹略做思考答到。
“我知道了。”頌繼續閉目養神。他知道,可以的,他曾經救過昱的性命,而這一點穹並不知道。
穹轉身開門,悄然消失在黑夜裡。
妖王伐去世後這段時間,由於彷和徉失道,虎妖貴族又沒個挑大樑的,倒是妖后將整個妖界的事情管理得井井有條,跟妖王伐在世時一樣。
原本不服的妖不是沒有,然而妖后這些年從妖王伐那邊接手過來的“無能下屬”,自發維護妖后的權威,倒叫心有異議的這些妖不敢說三道四。
頌找到糜,將穹的話轉述給糜聽。聽完後,糜有些遲疑。
“你真的想讓我這麼做?斗篷謎妖行蹤詭秘,我們追蹤了這麼久,都沒能找到他的下落,萬一你一直抓不到他,豈不是登頂妖王之位也被這件事給延誤了?”
“你只須照辦。”頌不打算解釋,斗篷謎妖會自己送上門來給他。他的背後不僅有妖后支援,還有斗篷謎妖謀劃。
“既然你有把握,我立即去安排,這件事不難。”糜點點頭。
“我有個問題想問。”
“什麼問題?儘管問。”糜點點頭。
“醉情酒是什麼酒?”
糜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面上一凜,“你怎麼知道這種酒的?”
“聽來的。”頌也不說聽誰說的。
“我當初嫁給妖王伐,他年事已高,不一定對我動男女感情,這醉情酒就是我跟妖王伐成婚前緊急釀出來的,不那麼完美的催情酒。”糜倒也不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