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位不願意喝這真言酒?”糜問到。
“也不是不願意,但剛才不就等著貓妖族祭司一起嗎?我們是想等貓妖族祭司一起,也好將生石的全部情況弄清楚。”戍補充到。
“不太好吧?”
“就是啊,憑什麼非要等貓妖族祭司一起啊?照說問出什麼算什麼。”
眾妖明顯對戍和硯的說法不滿。
“這樣吧,斗篷謎妖的身份沒有被找出來之前,按說今天在場的都有嫌疑,不如……我們每隻妖都來喝一喝這真言酒,這樣才公平,也不會放過漏網之魚。”硯饒有興趣地對這些持反對意見的妖說到。
這下眾妖紛紛噤聲,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秘密,各妖不再多說。
“來嘛來嘛,大家一起才好玩嘛……”硯拉起一隻剛才說“問到什麼算什麼”的妖,讓他跟自己站到一起。那隻妖趕緊將手抽走,“不了不了,你說得對,的確不公平。”
硯怪笑望著這隻慫掉的妖,“他也說不公平,那大家誰還覺得應該跟我和狼妖族族長一起喝下真言酒的?”
眾妖低下頭,沒有誰提出異議。
真言酒被抬上來,眾妖無意識地退了退,彷彿是什麼洪水猛獸。
糜看出來眾妖的態度,嘆了口氣道:“今日真言酒也不夠,我看,不如找到貓妖族祭司後,二位再跟她一起品嚐。”
硯愉快地撩了撩長髮道:“很晚了,我們也就不留了。”
“是啊,今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慘烈,我們都得回去休息休息。”其它的妖紛紛跟著說到。
糜不再留眾妖,表示不久後將舉辦妖王伐的葬禮,各族假如不著急回去,可以留在臨波城。
徹跟戍說明想陪著昱,戍點點頭,拍了拍徹的肩膀,讓他好好陪著昱。
安表示想回去通知塗和緹,讓他們放心。昱本想說放飛妖蝶就可以辦到的事,不用親自回去一趟。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安的想法。妖王宮一團亂,讓她先回去更安全。
硯和戍一同離開,分別之時,硯湊到戍的耳邊,輕輕說到:“今天可是我幫了你,這個恩情我記上了,以後別忘了還。”說完,硯微笑著邁步離開。
戍明白,今日假如不是硯站在自己這邊,他很有可能避免不了喝下真言酒。硯說他幫了忙,絕對不是虛言。
待所有妖離開後,糜終於坐下,望著伐的屍體發呆。
伐的兩個兒子已經開始命令虎妖斂屍。
“節哀。”昱來到妖后糜的面前說到。
糜搖了搖頭,“這件事不可避免,斗篷謎妖的目標既然是伐,遲早會出岔子。再說,他年齡這麼大了,又有多少年好時光?只是沒想到結局竟然如此淒涼。”
昱低頭不語,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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