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為什麼這事總扯上無辜的我呢?”硯撩了撩長髮,一臉的無奈。他今日看上眼的頌竟然也喜歡韻那隻狐妖,怎麼哪哪兒都有她?硯有些心煩。
戍沒有說話,戍倒不害怕生石的事情,狼妖族確實手中沒有一塊生石,而他從活死妖逢那裡得到的訊息又千真萬確,只是戍意識到,自己和祭司勾結,得來這族長之位的事,恐怕會在真言酒面前捅出來。回頭他為了生石才讓徹和昱成婚的事情,沒準也會讓昱知道,原本可以透過徹影響昱,從而控制血魔的打算,怕是要落空。
霜的手指微微有些發顫,她明白,在蛇妖族的真言酒面前,她做過的事情不可能不露餡。盜取生石、生石的藏匿之所、和荒之間的事情、女兒外孫女的身份……每一樣都不可以被妖界知曉。
就在眾妖欽佩鶴妖族年輕的秩急中生智的建議時,霜忽然起身說到:“內急。”
“祭司莫不是想跑吧?酒還沒喝呢,就先內急上了?”硯輕描淡寫地說到。
“年紀太大,身體不受控。”霜沒有理會硯的冷嘲熱諷,起身準備離開。
“斗篷謎妖有可能還在外面,連伐都遭遇不測,我擔心祭司的安全,你們幾個,陪著祭司一起,保護她的安全。”糜吩咐到。
霜當然知道這是藉機監視她,連妖王都避免不了被斗篷謎妖下黑手,這些虎妖能起什麼作用?“多謝妖后照應。”霜起身離開。
離宴會廳不遠的地方就是賓客解決內急的地方,四隻虎妖緊緊跟在霜的身後。
還沒走到解決內急的地方,霜妖力震盪,四隻虎妖當即倒下。
“不好!祭司準備逃跑!”頌忽然說到。
糜當即下令,“追!”
眾妖如夢初醒,看來貓妖族祭司果然有問題。
頌想都沒想,當即追上去,可惜霜早有想法,隱藏了妖力,讓頌沒辦法進一步追蹤。
流在原地如被火炙,他沒想到祭司竟然在關鍵時刻“逃跑”,這讓無辜又無知的他怎麼辦?
糜察覺出來流臉上的緊張,慢慢踱到流的面前。“你能給我們說說,為什麼貓妖族的祭司要跑嗎?”
“這還用說?肯定就像血魔說的那樣,盜生石的就是她這個祭司。”某隻妖大喊到。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流擺著手。“或許,或許跟生石無關,只是她有其它事情不想公開。”流猜測到。
“你會不知道嗎?我看你們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身為祭司,有什麼是不能讓大家知道的?難道是因為跟冰原狼妖族前祭司那檔子破事?”有妖起鬨。
“不許你玷汙我們的祭司!她為貓妖族做的事情你們根本想象不出來,從她上任起,貓妖族取得的成就,你們哪一族族長祭司能摸著良心說自己比得上?”流大吼到。
這一吼,倒是讓眾妖說不出話來。
“不就是真言酒嗎?我來喝!”流氣哄哄地說到。
“只怕他一個跟班的,未必知道什麼東西……”有妖在背後竊竊私語。
“算了,今日既然正主不在,這真言酒也不用再喝,對我和狼妖族族長而言也不公平。”戍淡淡說到,望了望硯。
硯伸了伸懶腰,“我倒是不怕喝這酒,就像狼妖族族長說的那樣,正主都不在,整著我們倆來喝,不太好吧?誰還沒個秘密呢?比如我,就有好多好多的秘密。”硯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