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帳篷裡唯有季忻然和拓跋銳意,季忻然端著酒,含笑地走到拓跋銳意的面前,“大王子,這是突厥的酒,不知道和北齊的酒有什麼區別。”
拓跋銳意聽到季忻然的話語,嘲諷的聲音道:“北齊的酒軟綿綿的,不如突厥的酒剛烈,就和人一樣,你們北齊的人孬種,沒有我們突厥人有勇氣!”
季忻然聽到拓跋銳意的話語,眼裡劃過一道殺氣,面上卻不顯示地說道:“哦?這樣嘛,那我可得好好嘗一嘗突厥酒。”
季忻然說完,親自給拓跋銳意倒下一杯酒。
拓跋銳意拿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他看向季忻然,疑『惑』道:“你怎麼不喝?”
季忻然嘴角勾了起來,把酒杯放在嘴前,輕輕地嗅了一下,道:“聞一聞,這個酒有什麼區別。”
此時季忻然的動作在拓跋銳意的眼裡是多麼的魅人,他喉結上下湧動了一下,眼睛死死地盯著季忻然的紅唇,說道:“水兒,你嚐嚐,這個酒比起北齊的酒好喝多了。”
“哦?”季忻然聽到拓跋銳意的話語,挑眉,“那大王子現在喝完,有什麼感覺。”
“感覺?”拓跋銳意聽到季忻然的問話,隨後,眼前突然一花,隨即道:“水……水兒,你怎麼有兩個,不對,本王不可能醉酒啊!”
拓跋銳意說著,不停地搖晃著腦袋,卻沒想到,越是搖晃,他的眼皮沉沉的,隨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噗通!”
那麼大塊的人直直地摔在地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事成了?”
就在拓跋銳意倒下來的那一刻,帳篷簾布被掀起,只見偽裝沉突厥士兵的北堂赫奕走進來。
“嗯。”季忻然將酒杯放下,道:“輕而易舉。”
北堂赫奕走到拓跋銳意的身前,用腳重重地踢了拓跋銳意幾下,確定拓跋銳意昏『迷』之後,對著季忻然說道:“接下來怎麼做?”
“自然是『逼』供了,不過這裡『逼』供,要是拓跋銳意大喊大叫可不好。”季忻然搓了搓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我有辦法。”
當拓跋銳意甦醒過後的時候,只見他被五花大綁,他掙扎了幾下,卻發現自己掙脫不開。
“別費勁了,還是留點力氣回答我的問題。”季忻然嘲諷地看著掙扎的拓跋銳意道。
拓跋銳意聽到季忻然的話語,抬起頭,當看到一臉冷意的季忻然,他暴怒,“啊!啊……”
拓跋銳意眼裡『露』出驚恐的表情,怎麼他說不了話?
季忻然聽著拓跋銳意嘴裡發出如同烏鴉般的嘶啞聲,輕笑了起來,只是笑不入眼,“大王子,發現自己變成了啞巴,滋味如何呢?對了!突厥百姓絕對不會接受一個啞巴的突厥王,你的父王也絕對不會把突厥王位交給一個啞巴兒子,對不對?”
拓跋銳意聽到季忻然的這番,臉『色』一黑。
“想不想恢復?”季忻然站了起來,抱著手臂站在拓跋銳意麵前。
拓跋銳意覺得此時的他就如同被人掐了脖子,想要反抗卻反抗不了,早知道面前這個女人是一條毒蛇,他絕對不會救了她。
如今的拓跋銳意知道,他不得不妥協,他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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