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忻然從袖子裡面拿出一顆『藥』,伸到拓跋銳意的面前。
只見拓跋銳意眼睛死死地盯著這顆『藥』,恨不得立刻將這顆『藥』給吞進嘴裡,這個模樣就如同一隻飢餓的狗看到了骨頭一般。
季忻然笑了,“大王子,張開嘴巴。”
拓跋銳意聽到季忻然的話語,立刻張嘴,在季忻然把『藥』放進他嘴裡的時候,他迫不及待地嚥了下去。
“來人!”就在拓跋銳意嚥下去的時候,立刻放大了聲音想要呼叫,卻發現,他的聲音變了,聲量低得只能兩個人才能聽到,而且嘶啞得就如同金石交吉大,刺耳難聽。
拓跋銳意被自己的嗓音嚇了一大跳,驚恐得瞪大了眼睛看著季忻然。
“哼!”季忻然看著拓跋銳意這模樣,冷哼了一聲,冷冷地看著他,抱著手臂,“拓跋銳意,你當我愚蠢,給你機會叫人進來救你?太天真了!”
拓跋銳意的臉『色』蒼白,“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此時的拓跋銳意真的不得不妥協,他感覺自己就如同砧板上的魚,任由面前的女人擺佈,這個感覺實在太糟糕了。
“我很想知道,你摔兵攻打北齊,是北齊朝中有誰幫了你嗎?”季忻然淡淡的聲音問道。
拓跋銳意聽到季忻然的問話,他眸光一閃,“你為什麼要知道這件事?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你不用管,但是我是北齊人,如今你們突厥攻打北齊,身為北齊的一民,我看不過去。”季忻然敷衍道。
拓跋銳意聽到季忻然的話語,撇嘴,譏諷道:“你身為一個女人竟然有這樣的覺悟,真是看不出來啊!可惜你們北齊某些人,眼裡只有利益,為達目的,什麼手段都可以使出來。”
季忻然聽到拓跋銳意的這番話,眉目間盡是寒意,“這麼說,確實有人幫助了你,到底是誰?”
“沒有誰。”拓跋銳意拒絕說出來。
季忻然看著拓跋銳意這番模樣,氣極反笑了起來,坐在拓跋銳意的面前,冷冷的聲音說道:“大王子,你親自率兵北齊,不外乎就是想要在突厥王面前表現自己,好爭得突厥太子之位,可是,你卻忘記了一件事,如果沒有命的話,你還能當太子嗎?為了保住這個人,你搭上了自己的『性』命,你覺得值不值?”
拓跋銳意聽到季忻然的話語,臉『色』難看至極。
“你說了那麼多,就是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你就是一個女人,就算你知道他是誰,你也無法對付他,值得嗎?”
“值不值得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訴我,他是誰!”季忻然不耐煩地說道。
拓跋銳意嘴巴緊緊地抿成一條線,沉默。
“呵!”季忻然冷笑,“我是一個沒耐心的女人,既然你不說,那你留也留不得了。”
季忻然說完,從袖子裡面拿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芒讓人膽顫。
“你……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拓跋銳意眼裡『露』出懼意。
“有你突厥大王子陪我去見閻羅王,我不虧!”季忻然拿著匕首,朝著拓跋銳意刺過去。
“住……住手!”拓跋銳意嚇得冷汗都冒了出來,在匕首即將刺入他身體的時候,他嚇得叫了起來。
季忻然止住了動作,看著面前貪生怕死的拓跋銳意,“怎麼?肯說了?是誰?”
“是北堂晗昱,是北堂晗昱修書給我,許了本王幾座城池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