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赫奕這個『摸』頭的舉動讓季忻然呆住了,就算是她的三師兄洛天,也不敢這樣對她。
季忻然呆呆的模樣讓北堂赫奕覺得好笑,眼裡寵溺的目光更深了,不過他知道分寸。
北堂赫奕收回了手,說道:“你的頭上剛才有一隻螞蟻,現在沒有了。”
季忻然:“螞蟻?”
季忻然瞪大了眼睛。
北堂赫奕含笑地點頭,“對!”
季忻然嘴角微微抽了抽,說道:“謝睿王。”
“不客氣。”北堂赫奕收下了季忻然的謝語。
季忻然還是覺得奇怪,如果她頭上有螞蟻的話,北堂赫奕直接拿起這隻小蟲就好了,還『揉』她的腦袋,這是什麼意思?
季忻然好想質問北堂赫奕,只是此時北堂赫奕笑眯眯地看著她,頓時讓準備脫口而出的話給嚥下去。
北堂赫奕看著季忻然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模樣,頓時逗樂了他。不過北堂赫奕可不敢太過放肆,免得以後季忻然真的不敢出現在他面前。
“德天大師算是本王的曾外祖父。”
北堂赫奕的這番話如同一句響雷,驚得季忻然不敢置信地看著北堂赫奕。
“嗯,本王母妃是她的侄孫女,他曾經是朱家最出『色』的子弟,可惜他最後遁入空門。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的這番解釋,怪不得剛才北堂赫奕的態度有些奇怪,還問她這樣的問題,原來德天大師是他的長輩。
“睿王,節哀順變。”季忻然安慰地對著北堂赫奕說道。
北堂赫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本王在德天大師回京之前,就收到他的來信,說他時日不多。這段時間,本王有空就來這裡,和他聊聊天,德天大師說了他周遊各國的趣事,讓本王很是嚮往,可惜,本王的身份無法像他一樣。”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的話語,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責任,比如王爺你,是北齊的睿王,應該以社稷為重,而德天大師是僧士,他雲遊四方,傳播佛理。”
“社稷為重?”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道:“如果可以,本王真不願意當皇子。”
“呵呵!”季忻然笑了一聲,打趣地說道:“王爺,您不願意,可是這天下很多人都想要您這樣的身份。”
“你呢?”北堂赫奕反問道。
“我?”季忻然指了指自己,隨後攤手道:“我是小女子,可做不成皇子。”
“那皇子妃呢?”北堂赫奕接著問道。
季忻然愣住,皇子妃?
“如何呢?”北堂赫奕步步緊『逼』地反問。
季忻然皺了皺鼻子,隨即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吧,這個身份不適合我。”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北堂赫奕放低了口氣,誘『惑』地對著季忻然問道。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不再自稱我,她眨了眨眼睛,看著北堂赫奕一副求知慾很深的模樣,她組織了語言,像朋友之間聊天一樣,說道:“規矩太多了!像我這樣不喜歡束縛的人,真不願意當什麼皇子妃,而且,皇家勾心鬥角的事太多,一不小心,這小命都沒有了,再說了,皇子身邊三妻六妾的,我可沒心情去為了一個男人爭寵,最後『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