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忻然聽到瑞親王這句話,頓時愣了一下,曾外祖父?
瑞親王看著季忻然一臉呆傻的模樣,虎著一張臉對著她說道:“難道不是嗎?你叫她作娘,我難道不就是你的曾外祖父嗎?”
季忻然聽到瑞親王這句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她這不是沾了便宜了?
餘桂蘭聽到瑞親王這句話,臉上『露』出笑容,自家外祖父這句話意味著他承認了季忻然,這可是一件好事。
餘桂蘭看著還沉默的季忻然,隨即催促地說道:“然兒,傻愣幹什麼,趕緊叫曾外祖父啊!”
“母親,這……”季忻然聽到餘桂蘭的話語,臉上有些猶豫。
“哼!”季忻然的這個舉動讓瑞親王不滿地冷哼了一聲,不高興地對著季忻然說道:“怎麼?難道本王沒有資格做你的曾外祖父?你認了蘭兒做母親,難道就不認本王做外曾祖父了?本王的面子都沒她大,是吧?”
季忻然聽到瑞親王的這句話,搖搖頭,隨即解釋道:“並不是如此,只是小女覺得,是小女佔了便宜。”
“有便宜的事你不佔,你是傻子嗎?”瑞親王白了季忻然一眼說道。
季忻然 一聽瑞親王的這句話,哭笑不得,沒想到傳說中的瑞親王會是這樣的『性』子,不過,還真如他所說的,有便宜不佔,那是傻子,既然她已經認了餘桂蘭做母親,身為餘桂蘭外祖父的瑞親王自然也是她的曾外祖父。
季忻然想通了這一點,心豁然開朗起來,『露』出笑容,朝著瑞親王行了一個大禮,恭敬地說道:“拜見外曾祖父。”
“好好好!”瑞親王看著季忻然,臉上難掩著激動的神情。
北堂赫奕將面前的一幕看在眼裡,他的嘴角勾了起來,對著瑞親王賀喜道:“恭喜瑞王叔,收了一個曾外孫女。”
瑞親王聽到北堂赫奕的這句話,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即說道:“睿王殿下一會留下來一起用膳。”
北堂赫奕聽到瑞親王的邀請,他搖搖頭,隨即拒絕道:“一會還得進宮,改天再和瑞王叔下棋。”
瑞親王聽到北堂赫奕的拒絕,也不生氣,點點頭。
在北堂赫奕告辭離去不久之後,徐管家進來說膳食已經擺好,季忻然挽著瑞親王,和餘桂蘭一起,他們來到了用膳的大廳。
“季天祿走了嗎?”瑞親王口氣冷淡地對著徐管家問道。
徐管家聽到瑞親王的問話,恭敬地說道:“回王爺,季大人還在前面用茶。”
“哦?還沒走啊,那就讓他繼續等吧。”瑞親王一聽徐管家的話語,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隨後,他看向季忻然問道:“丫頭,你不幫你父親說話?”
季忻然一聽瑞親王這句話,就知道他試探自己,揚起一抹淡笑,口氣平淡地說道:“曾外祖父,我和我父親的關係,您也知道,恐怕用水火不融這個詞來形容比較好,我就算為他說話,他也不會領情的,再說了,曾外祖父也不想見到他。”
“哈哈!”季忻然的話語頓時引來瑞親王的一陣發笑,他邊笑邊說道:“你就不怕人家說你不孝?”
季忻然聳了聳肩膀,對著瑞親王回道:“我不孝的名聲已經在季家傳遍了,我的為人如何,天知地知我的良心,我對得起自己就好。”
“果然是元先生的弟子,真和他一樣,哈哈!”瑞親王再次爽朗一笑,讚賞萬分。
季忻然和餘桂蘭陪同瑞親王共進了愉快的回門午膳,隨後兩個人便告辭離開瑞親王府。待季天祿得知兩個人已經走的時候,他氣得嘴巴都歪了,也不顧什麼禮貌,氣呼呼地離開了瑞親王府。
馬車裡,餘桂蘭看著季忻然欲言又止。
季忻然看著餘桂蘭這一副模樣,她疑『惑』道:“母親,怎麼了?”
“然兒,母親心有一『惑』,不知道該不該說。”餘桂蘭臉上猶豫道。
季忻然一聽這話,眨了眨眼,“母親,什麼疑『惑』?說說,看我能不能為你解『惑』。”
“你和睿王殿下,關係不錯?”餘桂蘭在瑞親王書房裡面時候,將季忻然和北堂赫奕兩個人的互動看在眼裡,心思於是生起,直到此時,她和季忻然單獨相處,她將這心事說了出來。
季忻然聽到餘桂蘭這句問話,在心裡斟酌了一番,隨即說道:“說好也不算好,之前回京的時候,睿王救過我,而睿王和三師兄的關係不錯,在洛國公府的時候,曾經見過他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