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元先生要見然姐兒!為什麼?”陳氏聽到季天祿的這句話,臉上頓時一驚,不敢置信地看著兒子。
季天祿嘴巴緊緊地抿著,“孃親,有一件事其實兒子沒有和您說,當年對元先生有恩情的人不是兒子,而是徐氏,真正救起元先生的人是徐氏她,元先生得知然姐兒是徐氏留下來唯一的血脈,想要見她,兒子今天去拜見元先生,其實元先生對兒子也沒有好臉『色』。”
季天祿說著說著,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陳氏聽到季天祿的這句話,愣愣地坐在軟塌上,久久不語,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一臉恍惚,感嘆地說道:“真是罪孽啊!”
季天祿聽到陳氏的這句話,沉默不語。
陳氏看著兒子這個模樣,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你的打算如何?”
“既然元先生想見她,兒子明日就帶她過去吧!”季天祿淡淡的聲音對著陳氏說道。
陳氏聽到兒子這樣一說,她點頭說道:“行吧,讓然姐兒去漸漸元先生,對她也有好處,對了,你明天送他過去,那你不用上早朝了嗎?”
“皇上給兒子兩天的沐休時間,明日兒子送然姐兒過去,晚上再趕回來即可。”季天祿對著陳氏回道。
陳氏聽到兒子這一說,她眉頭皺了起來,不過她不再多說,反正兒子有把握就行。
“小姐,您不知道,陳嬤嬤可慘了,才十個板子下去,她都叫得和殺豬一樣,屁股上都有血跡了,最後聲音越來越低,奴婢覺得,她能挺得住一百個板子有點懸,夫人站在一旁看著她打板子,這臉『色』蒼白蒼白的,似乎一陣風都能倒一樣,奴婢都不敢太靠近那邊,生怕以後夫人遷怒到奴婢身上。”夏荷將陳嬤嬤打板子的事情和季忻然道了出來。
一旁的謝嬤嬤正好走進來,聽到夏荷和季忻然說的話,她板著臉,嚴肅地對著夏荷說道:“這話怎麼和小姐說,一會嚇到小姐怎麼辦?”
夏荷聽到謝嬤嬤的責備,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弱弱地對著她解釋道:“奴婢覺得陳嬤嬤陷害小姐,讓小姐聽到這些應該高興,所以才說給小姐聽的,嬤嬤,我錯了。”
季忻然看著夏荷一臉害怕的模樣,她輕笑出聲,為夏荷解圍說道:“嬤嬤,您也不要怪夏荷了,正如她說的,聽到陳嬤嬤受罰,我高興!這點事情還嚇不到我!”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話語,輕嘆了一聲,對著屋子裡面的三個丫鬟說道:“你們都下去。”
“是!”丫鬟聽到謝嬤嬤的話語,立刻了屋子。
“嬤嬤,有話和我說?”季忻然挑眉看著謝嬤嬤,她把丫鬟支走,這是想和她說什麼大的秘密?
“小姐,您在外面不要表現得幸災樂禍的模樣,知道嗎?”謝嬤嬤一臉嚴肅地對著季忻然說道。
季忻然聽到她的話語,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放心吧,嬤嬤,我沒有那麼傻。”
謝嬤嬤點頭,她知道季忻然不傻,反而很聰明,但是她還是不得不提醒一下季忻然,生怕她會犯錯,她接著對著季忻然說道:“陳嬤嬤只是替罪羔羊,真正的罪魁禍首是夫人。”
“我知道!”季忻然點頭,臉上難掩著譏諷的表情,對著謝嬤嬤說道:“陳嬤嬤身為母親最信任的人,她會做出如此大膽的事情,一定是母親吩咐她做的,現在,母親把她推出來,真是替陳嬤嬤覺得可悲,跟了這樣的主子,不過也好,陳嬤嬤被趕出季家,等於母親少了一隻得力的臂膀,對我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話語,點頭。
“不過我有一個不解,既然我們都能猜得出陳嬤嬤是替罪羔羊,為什麼祖母她們卻猜不到呢?任由陳嬤嬤頂罪?”季忻然疑『惑』不解地看著謝嬤嬤,希望她能給自己解開這個疑『惑』。
謝嬤嬤聽到季忻然的話語,隨即對著她說道:“如果陳嬤嬤打死都認定是她做的,和夫人無關,那麼你祖母和父親就算再追究,也追究不到夫人的身上,最多給夫人一個管教下人不嚴的懲罰,夫人身為季家的當家主母,加上宮裡面有莊妃的緣故,所以如果不能真正地抓到她把柄的話,是不容易把她拉下來的!”
季忻然聽到謝嬤嬤的這個解釋,隨即撇撇嘴,不悅地說道:“說到底還是有莊妃這個靠山在,真不知道,有一天莊妃失寵了,那我那個母親的結果如何?”
“可想而已,夫人在季家的日子也不好過。”謝嬤嬤淡淡地對著季忻然回道。
“呵!”季忻然聽到謝嬤嬤的這句話,隨即輕笑出聲,“我現在有一個心願,真希望莊妃失寵啊!”
“咳!”謝嬤嬤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對著季忻然說道:“這句話在老奴面前說說就好,可別傳出去。”
回應謝嬤嬤的是季忻然撇嘴的動作。
“羅嬤嬤!”
突然屋子外面出來幾個丫鬟異口同聲的叫喚聲,是羅嬤嬤到來!
季忻然和謝嬤嬤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這羅嬤嬤怎麼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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