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就在軟塌上。”陳氏引著洛太醫朝著季彩蝶走過去。
“嘶!”季天祿倒吸了一口氣,看著躺在軟塌上自家小女兒的傷,他忍不住側頭對季忻然問道:“蝶姐兒怎麼傷成這樣?”
“……”被問話的季忻然抿了一下嘴巴,她該什麼和麵前這個便宜父親說呢?
“怎麼回事?”季天祿看著季忻然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嚴肅著一張臉質問道。
“父親,還是祖母和你說吧,女兒不知道怎麼解釋。”季忻然淡淡的聲音說道。
季天祿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洛太醫看了看季彩蝶的傷口,隨後再給她把脈看看身體情況,隨即對著陳氏和季天祿說道:“幸虧及時止住了這位小姐的血,否則就算是下官過來,也難以從閻羅王手中搶回小姐的『性』命。”
陳氏聽到洛太醫的話語,嚇得臉『色』發白了起來,詢問道:“那現在她的情況如何?”
“有些血虛,一會我先開一副『藥』,立刻派人去抓,馬上給這些小姐服用,然後會開外用的『藥』給她擦,每日三次,還有內服的『藥』,一會再說,現在先寫比較急的那副『藥』,穩住她的脈搏再說。”洛太醫嚴肅地說道。
陳氏聽到洛太醫的話語,連忙點點頭,“趕緊給太醫準備筆墨紙硯,趕緊的!”
洛太醫先寫了一副『藥』方,讓人先去抓『藥』熬『藥』,接著說道:“剩下的外用『藥』和內服『藥』一會讓人和下官去太醫院拿!”
“是,是!”陳氏點頭。
送走了洛太醫之後,陳氏終於舒了一口氣,對著身邊的丫鬟說道:“在我的院子裡面收拾一間房間,蝶姐兒這段時間在我這裡養傷,先不回她院子了。”
“是!”丫鬟聽到陳氏的話語,按照她的吩咐去行事。
季天祿聽到自家母親的話語,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對著她說道:“母親,這不太好吧?蝶姐兒那邊有她姨娘照顧著,讓她在您這邊,這不是打擾您嗎?”
陳氏聽到兒子的這番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蝶姐兒的姨娘已經臥病在床還一段時日,難道你不知道嗎?”
“呃……兒子不知。”季天祿聽到陳氏的話語,尷尬地搖頭。
陳氏冷哼了一聲,看著季忻然還在這裡,隨即對著她說道:“然姐兒,你先回你的院子!”
季忻然聽到陳氏的話語,恭敬地行了一個禮,“那孫女告退,父親,告辭!”她說完,離開了屋子。
季天祿看著季忻然離開,不為所動,而陳氏看著兒子冷漠的模樣,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姐兒也是你的女兒,你這樣冷漠對她,你們之間的父女情分都不想要了嗎?”
“母親……”季天祿聽到陳氏為季忻然說話,臉上頓時『露』出無奈的表情,母親明明知道他為什麼這樣的態度對待季忻然,現在還說他。
陳氏看著兒子臉上無奈的模樣,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側頭看著躺在軟塌上的季彩蝶,對著兒子說道:“行了,你先和我過來,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季天祿聽到陳氏的話語,點頭,跟隨著她來到了陳氏的書房。
“母親,蝶姐兒怎麼回事?”季天祿一進門,隨即對著陳氏詢問道。
“怎麼回事?還不是你那個夫人的傑作!”陳氏臉上『露』出嘲諷的表情,眼裡『露』出怒氣。
“白氏?”季天祿聽到陳氏的話語,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她不是被禁足在她院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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