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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功知道,只有三品神位以上的神祇才有資格進出天庭,所以三品和三品之上的神祇都有資格被稱之為天神。
“你見過很多天神嗎?”陳功問道。
“十萬年前見過不少,後來就沒有見過了,不過十年前倒是見過一個。”老槐樹說道。
陳功極為驚訝,說道:“你,你居然開靈十萬年了,這麼長的時間……”
陳功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十萬年,就算是資質再差,再不會修煉,老槐樹的實力應該都是極為恐怖的了。
老槐樹卻是嘆息了一聲,說道:“就算是開靈十萬年又能怎麼樣,曾經那些能夠重定輪回,顛覆乾坤的大神通者都免不了被抹殺,我又能夠算得了什麼呢。”
“可是他們都不在了,你卻還在,可見他們有著不如你之處。”陳功說道。
“不是我有比他們過人之處,而是我甘於平凡。您一定奇怪我為什麼十萬年了,法力卻並不強大,這便是我的生存之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所以我還活著,他們都消失了。”老槐樹說道。
陳功沉默了一會兒,自語道:“甘於平凡嗎,難道活著就不想做點什麼?”
“做點什麼?為天地澄清宇,為眾生開太平?”老槐樹說道。
陳功默不作聲,在樹下站了一夜,第二天又去了龍王廟前為人測算天氣,為人畫護身符,一連幾天,天天如此。
突然有一天,臥虎城的人們都聚集到一條街道上去了,原來是總兵王士奇奉命帶兵去北海平亂,那條街上都是前來送行的人。
只是陳功的生活還是維持著原來的樣子,轉眼又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他依然是在那裡擺著攤,測算著天氣,無一不準,名聲越傳越神,就算是城中的幾個小毛神都來過他的攤前,只是他們原本想好的一套說辭在坐下來之後便亂掉了,面對著陳功那充滿了雲氣般的眼睛,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被看透了,他們在這種眼神下不知所措。
當然也有一些路過臥虎城的修真者也都會到龍王廟前,他們或是與陳功談玄論道,或是想要探清陳功的底細。
突然有一天,一直在外隨軍徵戰的那個文俊卿回來了,直接就來到了陳功的面前。
陳功看著他那一身的風塵,身上仍然帶著只有戰場上才會有的肅殺之氣。
“現在有三萬將士的性命擺在你的面前,你救還是不救?”文俊卿才到陳功的面前就開門見山地說道。
“救。”陳功肯定的回答道。
“那就跟我走。”文俊卿說道。
陳功卻坐著沒有動,望著文俊卿說道:“我救人,但是不能夠因為救一人而殺一人。”
“非我族人,皆不是人。”文俊卿快速的回答道。
陳功搖頭,看著文俊卿不再說話。文俊卿則繼續說道:“你如果不動,有三萬將士死去,無一人感激於你。你如果去了,縱然會有三萬將士怨恨你,但也會有三萬將士感激你,進而信奉你,你將會得到整個臥虎城的信仰。”
陳功道:“我不對凡俗之人顯神通。”
“不需要你去為我們對付凡人,將軍之所以陷入困境是因為對方有神祇在軍中,只要你降住對方的修士神祇就行了。”文俊卿說道。
陳功想了想之後便同意了。他之所以同意並不是為了那三萬將士的感激,也不是為了那些信仰,而是覺得如果他們都回不來了,臥虎城裡一定會有許多人傷心,而他們如果回來了,定然會有許多人很高興。他突然覺得,當全城人都高興的那幕一定會比出徵時的感覺好很多。
只是盡管如此,他還是在自己的心中為自己定下了一條訓言:“神不應惡祈,不涉人禍。”
後來他又在這一條裡加上了一句:“天下間,無論是人類的修真者還是山間成精的妖怪,或者是各地的神祇鬼魅,都不應該在世俗之中主動顯露神通。”
陳功答應了文俊卿之後,他又去城中請了其他的神祇,陳功並沒有跟著過去,所以並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去說動了那些神祇,並且他也沒有和文俊卿以及其他神祇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