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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投山並不是什麼天地間的洪荒異種,並沒有什麼天賦傳承,資質方面也是平常得很,而且平日裡的修煉稱得上是懶惰了,得過且過,所以在諸多神侍之中,他的修煉進度是最慢的,就算陳功真有什麼上好丹藥,給了他也只會助長他的懶性,倒不如磨一磨他。
陳功以神像壓他,便是逼著他修煉。當每一個動作就成為一種修煉方式之後,朱投山再疲懶也只能夠用盡全力去修煉了。他每移一步,都要使盡全身的力量,還需要法力的幫助,所以體內的真元消耗極快,一邊走,一邊還要努力吸納著天地靈力補充自己的消耗才行。
朱投山覺得自己的背上不是神像,而是一座大山。一路之上過山過水,翻山越嶺,他幾乎都是走的直線,他實在是沒有精力和信心去繞道。
這樣一走就是走了十天才到了雄南山,總共不過兩百裡的路程。朱投山自己並沒有發現,現在他速度比起剛開始的時候要快了不知道多少。
到達的時間剛剛好,進入了雄南山中,便有一名童子出現引路,他自稱黃杉,陳功以赤焰蝶的破幻眼看出他是黃杉樹開靈,眼前的並不是真身,而是靈體。
他的話並不多,出現之後只是行禮,說自己是引路童子,說完便自行在前面引路。朱投山緊緊跟著,一聲不吭,這一路上不光是磨煉了他的力量,更是讓他改了以往話多的毛病,因為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來說話了。
不過在他背上的陳功卻顯得頗為悠閑,問那黃杉憐葉真人還請了誰,已經來了多少人了。
黃杉童子回答說他不知道請了多少人,卻知道已經來了三人。
陳功又問來了哪三位,黃杉童子說有千臂真人,白雪真人,和易離法師。
陳功繼續問了一些事情,這黃杉卻只是說不知道。
過了一會兒,眼前的迷霧散去,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一座道殿出現在眼前,道殿的牌匾上寫有求真觀三個大字,兩邊還各有一幅豎聯。
舉目望去,這裡已經是半山腰,抬頭白雲悠悠,觸手可及,涼風陣陣,靈氣濃鬱,確實是一處上好的修煉之地。
一道聲音從道殿之中傳來,人未現,聲已至:“哈哈,古霄之神法駕降臨,小觀蓬蓽生輝啊。”
聲音落下之時,有一人自觀中邁步而出,身後並沒有童子跟隨,他步子輕松,神情舉止毫不做作,有著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顯然修為境界已經達到了煉虛期話,他又繼續說道:“相比起大名鼎鼎的古霄殺神來,我更想看的是這位馱像神將。”
他所說的馱像神將顯然就是指的朱投山。不過朱投山並沒有回答,他現在只能一心一意走路,生怕一說話自己就會被陳功的神像給壓趴下。
陳功倒是上前將話接下,並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兩人又客套了一番後,憐葉真人引著陳功進入了觀中,說有幾個朋友介紹他認識一下,並說大家對於古霄陳功的名字早就慕名已久,只恨無緣一見。
憐葉真人在前,朱投山馱著神像在後,一路進入了求真觀之中。
這道殿並不算大,卻是極為清幽,與這山完美的融合在一起,有著清新超然的味道。
前面並沒有大殿堂,沒有像別的道殿那樣一進門便擺著祖師神像,而是一幅畫,畫上有著群山,其中一座主峰,四面有群山環抱,那種自成天地的清幽躍然於絹帛之上。
再往後就是一個迴廊,憐葉真人在前面走著,不時的回頭向陳功介紹觀中的景色,比如某一株看起來不起眼的花是多千裡之外的一處險惡之地盜來的,又指著一座假山說那是從某個大門派之中偷來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一進殿堂之中,裡面坐著三個人,其中有一個人笑道:“虧得你好意思拿出來炫耀,你的東西都是偷來的,只要是你想要的,都會去想盡辦法偷來。”
憐葉真人立即笑罵道:“千臂,你一開口什麼話都會變味了,我那是讓那些東西更好的展現價值,在我這求真觀中,沒有一樣東西是可有可無的,都有著他們本身獨有的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