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此時的當曲河神卻站在河神廟外的河堤之上仰望著星空,身上的那股子慵懶氣息依然還在,卻已經弱了許多,抬頭看向星空的絕美容顏上少了幾分輕松,多了幾分鄭重和認真。
她的旁邊是那位以綠葉為裙,紅花為冠的女子,本來會顯得土氣的一朵紅花戴在她的頭上,竟然讓她的空靈之氣多出了幾分妖異來。如果說當曲河神像人間的皇後一般慵懶而高貴的話,那她旁邊的那個女子就是一個水中的精靈。
“看來這天是真的要變了,或者不能夠說是變,只能夠說是要恢複了。”當曲河神說道。
“變了不是更好,現在這天地就是一個牢籠,無論是天資多麼驚人絕世,最終都只能夠化為這天地間的一堆黃土,連人間都流傳起天意不可違這句話來了。”紅花女子說道。
“這十萬年來,我妖族只有去年天罪峰下的那個龜元化形成功過,前不久那自號玄武大神的古霄大山神又差點修成玄武真身,登那天神之位,看來這天地的束縛真的在減弱。”當曲河神喃喃地道。
“那龜元應該是來自海中吧?本是水族,卻不在娘娘的神域之中修行,跑到了天罪峰修煉。”紅花女子說道。
“不知道,以前從來沒有聽過他的名字,但是從他的手段來看,絕對不是普通的妖物開靈,而應該是像我一樣有著傳承的。”當曲河神思考一番後說道,腦海之中又想起了那年龜元在天罪峰化形的場景。
想起那個,就不得不想到一個人來,當曲河神又說道:“當日山神廟之中那個念誦了一夜異修化形訣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旁邊那如水中精靈的女子沒有回答,她自然也不知道那小青龍的來歷,在她們的眼中,那小青龍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凡人了,可是她的所言所行都昭示著她的不凡,偏偏她們用盡秘法,也無法看透小青龍的來歷。
“天要變了,我們趕上了一個波瀾壯闊的時代,如果我們能夠活下來的話,千百年後,也將成為傳說。該化形了,我的敵人表面上一個都沒有,但是化形的那一天,一定會有不少人想要將我這一族在這天地間徹底地抹除。”當曲河神眼望著遙遠的地方,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擋得住嗎?”旁邊的紅花女子問道。
當曲河神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天劍峰山神欠我兩個承諾,我化形那天請他來護法。”
“他會來嗎?”那妖異而空靈的女子問道,在她看來,護法的人極為重要,當曲娘娘化形渡劫,等於是把生命交到了別人手上。
“會的,他會來的。”當曲娘娘說得很肯定。
“那,他來了會有用嗎?”女子似乎對於陳功的實力並沒有太多的信心。
當曲河神突然展顏微笑,說道:“他其實很厲害,比你想象之中要厲害得多。只不過這麼多年來,他總是被身邊的白月做出來的事情遮住了光芒。”
陳功並不知道有人在議論他,他仍然在回答著朱投山的問題,轉眼又是一夜過去了,這一天白天陳功以為自己會像往常一樣度過,但是在下午的時候山神廟前來了一個女子,是騎著白鶴而來的。
她自白鶴身上落下,白鶴化為一隻紙鶴被她收回了懷中。她站在山神廟前看了一會兒,立即踏入山神廟之中,來到神臺前面,又抬頭看了一會兒,突然毫無徵兆地將供桌上的香爐捧起,狠狠地朝著地上摔去。
隨著一聲瓦礫破碎的聲音響起,一團灰燼也在虛空之中彌散開來。她像是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被香灰淹沒,緊接著又將供桌推倒,動作極為粗暴,似乎心中有著強烈的怒火無處發洩。
推倒了供桌之後仍然不解氣,四周看了一眼,發現並沒有什麼可以推倒摔碎的東西後便盯著神像。香灰飛揚讓人看不清她的眼眸,從山神廟外看去,只看到她一身緊身的勁裝,將身體裹得緊緊的,烏黑的頭發被一根白絲帶緊緊地束著。
她從懷裡托出一個小巧的木錘,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但是就在被她吹出一口氣之後,那小木錘在一團清光之中化為一柄巨錘,巨錘看上去古樸而沉重,就像是人間世俗之中開山用的大鐵錘一樣。
只見她舉起大錘就向著神像上砸去,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大錘砸在神像上被反震回來,神像上一點操作的痕跡都沒有。她卻根本就不停,只是將手中的大錘又高高舉起,狠狠地砸向神像的右腿。
一下又一下,彷彿有著深仇大恨。
天劍峰山域之中,朱投山在貝殼面前來回地走動著,嘴裡不停地說道:“太囂張了,太囂張了,連招呼都不打一下就要砸山神爺,太囂張了。這怎麼行,貝殼妹妹,你快去把她吃了吧。”
貝殼根本就沒有理會朱投山,只是靜靜地飄浮在山林之間,每隔一會兒,那身邊的水汽便會有一陣波動,像是她在透氣一般。
“這個女子明明是有法力在身的,入了神廟,還要破壞神像,我們就可以出手殺了她,為什麼山神爺還要阻止我們呢?”朱投山喋喋不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