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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祇參拜,天地變化,每一名神祇的頭頂都浮現出各種敕符景象,連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大地,高山、險峰、河川、大江、長河、城鎮、宗廟,包羅永珍,顏色各異。五行之光彙聚成瑞氣霞光,招得千裡之內的靈氣湧現,使得這瑞氣旺盛,霞光沖天。
東嶽大帝環顧四周,雙手輕輕一託,諸神起身。陳功自然也是隨著大家一起參拜,再抬頭時,看著站在高臺上的東嶽大帝,只覺得這天上地下,再也沒有人能夠比得上他的了,千多名神祇,在他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天庭消逝,天地混亂,本帝開壇講授神道,不為千古留名,只想諸位能夠護得一方水土平安。今天在此講這地神之道,望諸位能夠永鎮邪魔,護天下太平。”東嶽大帝說完,便坐於神臺之上,眾神也跟著盤坐下來。
陳功眼睛半開半合地盤坐著,東嶽大帝先是講了一番諸天神祇的職責,卻並沒有講天庭的來歷和消失的原因。將這些類似於開場白一般的東西講完之後,東嶽大帝才繼續講道:“神祇與仙靈妖佛都不同,神祇的法力便是天地山川之力,全憑與神魂融合的敕符來調動,最終形成神力。”
接下來,講的便是神力的應用之法,雖然陳功成為山神才幾年的時間,可是他自認為有以前修真的基礎,自己更是堪比大乘期修士的高手,對於神力的應用自覺應該還算不錯,至少有仙元力在前,怎麼都有點基礎。可是現在聽東嶽大帝一講,才發現許多方面其實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現在聽了之後,才有一種霍然開朗的感覺。還有各種祗特有的咒術法術,讓陳功生出一種原來還可以這樣用的感覺。
東嶽大帝接下來又對各種敕符之中的咒術進行解釋,將一個個咒文分拆講解,這讓陳功有種沉浸在山河大地之中的感覺,每一個咒文其實都代表著一種天地的語言,直到此時陳功才明白,原來大部分神祇的祭神咒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只是敕符而已。
只是不知道這敕符是怎麼形成的,似實似虛,凡俗之人看不見摸不著,而對於神道中人來說,卻是實實在在地存在於神魂之中。
時光飛逝,人們在專注之時總是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在這泰山主峰之上,已經自成了一片世界,無論是天空中的陽光還是月光,陰雨還是大風,都無法進入到這裡,因為這裡有著眾神的瑞氣,一切天地元氣都會在這裡被沖散。
“力有盡時,神祇也不能夠例外,便是對於一方地界的地脈靈力的使用,卻並不僅僅是力的使用,還有勢的使用。力有盡,勢無窮,今天本帝再講講山川河流之中,勢的運用。”東嶽大帝的聲音飄蕩在虛空之中,卻給人一種極度的質感,就如一滴滴水直落入眾人的心中。
陳功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當他清醒的時候,東嶽大帝已經不在神臺之上了,就連祭臺上下的千多名神祇也都已經散得差不多了。離陳功不遠的那位巫山神女和她的猛虎也不知何時已經走了。
“山神爺,您醒了。”朱投山驚喜地說道,不等陳功說話,他又低聲道,“山神爺,之前曾經在咱們天罪峰借過道的三峽嶺的三兄弟走的時候,看到了我們,我可是感覺出來了,他們的眼神裡面有殺氣。”
陳功微微一皺眉,朱投山卻主動地說道:“要不,小的把那兵器還給那頭笨熊?”
那狼牙棒讓他一直叼著也不是辦法,所以陳功這個煉器宗師便教了他祭煉之法,將狼牙棒上原來的精神烙印抹去,讓朱投山直接煉化掉了,如今已經可以縮小收在他的那張大嘴裡,祭出之時頗有幾分偷襲的奇效,所以說這話的時候,朱投山臉上頗有幾分肉痛的表情。
陳功輕笑一聲,說道:“那倒不用,走吧。”
朱投山卻很是認真地道:“山神爺,很多人在離開的時候看您的眼神都怪怪的,依我看,他們也都不懷好意。”
陳功搖了搖頭,笑道:“你這豬心裡的眼也太多了吧,我和他們素不相識,從沒見過,往日無怨,近日無讎,怎麼會對我不懷好意。”
說完之後,陳功便當先朝著山外走去,而朱投山則是警惕地跟在陳功的身後,那根狼牙棒雖然沒有祭出來,卻被他含在口中,隨時準備應變。貝殼還是那副安安靜靜的樣子,到現在為止,陳功都沒有聽她說過幾句話。
那些金甲衛士仍然靜靜地守衛著,彷彿亙古以來就站在那裡,要站到地老天荒。
山中青山綠水,花紅草綠,和煦如春。
可是陳功一出山,撲面而來的卻是呼嘯的風雪,灰濛濛的天空,大雪如同天空中的灰塵,籠罩著整個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