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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功冷冷一看了一眼王鎮玉,譏諷道:“王家主未免太看不起我華夏宗了,想打就打,想不打就不打,難不成我南荒之地,是隨你王家大軍前來遊歷之所在?”
王鎮玉嘴角抽搐了一下,兩眼陰冷地凝視著陳功,道:“興昆宗主又何必太過咄咄逼人呢?莫非你真的認為憑著此陣就能夠困得住老夫嗎?雖說外面大戰已起,想來宗主的伏兵盡出,已然取得了上風,可是別忘了,只要老夫破陣而出,誰又能夠殺得了老夫?到時候必定血流成河,屍骨成山。”
陳功聞言,仰天哈哈一笑,然後臉色猛地一沉,道:“王家主既然這麼有信心,那就不妨闖一闖,等闖出去了再說這些豪言也不遲。”
王鎮玉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壓下心頭的熊熊怒火,道:“興昆宗主今日要怎麼樣才肯把此事揭過?”
陳功面無表情地盯著王鎮玉,一字一頓,冰冷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鎮玉仰天狂笑,頭頂的垂珠寶冠一陣晃動,手中的碧血青天劍向著陳功一指,傲然道:“老夫便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如此猖狂!”
說著,碧血青天劍脫手而出,化為千千萬萬的青光血影把陳功圍了起來。
陳功見狀,大喝一聲,把手中的赤焰劍朝著空中緩緩一舞,一個接一個的畫起了圓圈。
那圓圈之中,劃分陰陽兩儀,暗藏乾坤玄機,在陳功的周身蕩漾開來,就像一個無底洞一般,把那千千萬萬的青光血影不斷地吞噬而下。
到了此時,王鎮玉早已經晉入古井不波之境,完全不被陳功所施展的驚天武道所動,只管沉著冷靜,一門心思地禦劍殺敵,他就不信,憑著他大乘期境界的雄渾磅礴的真元力,還累不死陳功。
兩人在陣內廝殺,陣外的第二元嬰自然也不會閑著,隨著第二元嬰捏動法訣,陣內電閃雷鳴,一道道雷霆向著王鎮玉不斷轟擊著。
不過這王鎮玉不愧是大乘期高手,實在是厲害,那垂珠寶冠雖然並不是仙器級的防禦法寶,可是由他祭出來,威力卻極為強悍,任由那道道雷霆如何轟擊,就是轟不開垂珠寶冠的防禦。
當然,這藉助天地之力的雷霆攻擊,劈在垂珠寶冠的防禦之上,王鎮玉也不會好受,每一道雷霆轟中寶冠,就會讓他的元神微微有些顫動,消耗掉他少量的真元法力。
兩人在這八卦鎖天陣中展開了全力的廝殺。王鎮玉不僅一身的修為精深,法力雄厚無比,那禦劍的本事也是神出鬼沒,變化無窮。
饒是陳功的仙元力和肉身力量強悍無比,武道也渾然天成,已入化境,並且還借了陣法的優勢,可一時半會兒根本奈何不得王鎮玉,反倒是自己被殺得渾身大汗,手軟筋酥。
不過那王鎮玉以神禦劍,消耗著大量的真元力,看似神彩飛揚,仙逸沉穩,可實際上也是暗暗叫苦,每每飛劍起落,與赤焰劍相擊,他的真元法力就如流水一般嘩嘩傾瀉而出,而對方雖然被他一直逼殺,略顯狼狽,可是一直都沒有力竭的跡象,反倒是越戰越勇,那劍法發揮出來,暗合天道,無跡可尋,真是厲害無比。
王鎮玉其實也想像陳功一般,以手握劍,直接殺個痛快,那樣的話他這經歷了三次雷劫煉體的肉身總能發揮一點力量出來。可是眼看著陳功劍法如神,真要是來個近身肉搏,恐怕不下數招,自己要就身中數劍了。
如今王鎮玉佔著以神禦劍,靈動無比,快若閃電,與陳功離得既遠,真有遺漏,心念一動之間,劍鋒一轉就可以半途攔截,這才能夠讓陳功的赤焰劍沒法近身,所以就算明知道禦劍對敵,對於自己的真元法力消耗太大,王鎮玉也只能夠咬牙苦忍下去。
時間悄然飛逝,王鎮玉的真元法力再雄厚,也經不住長時間的如此消耗,原本灑脫仙逸的神態早已經不複存在,如今變得披頭散發,呼吸沉重,身上補充真元法力的上好丹藥早在渡天劫之時消耗得七七八八,如今倉促之下對南荒郡華夏宗用兵,卻是沒來得及補充,只是勉強掏出數顆丹藥補充了一小部分的真元之後,便再也掏不出來了。
這也是王鎮玉太過輕敵所致,他以為憑藉著自己大乘期的修為,掃滅小小的華夏宗,傾整個王家之力,已然是足夠謹慎了,根本沒有想過要補充什麼丹藥法寶,否則以王家的財力,就算自身不擅煉丹,要去青州甚至是拜日教,求購一批上好丹藥回來,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反觀陳功,雖然同樣消耗極大,肉身已然疲憊至極,仙元力雖然十分精純,可是與王鎮玉經歷了三次天劫洗禮的真元力的精純程度差距並不算大,所以陳功的消耗同樣不小。但是每當他體力不支,仙元枯竭之時,便掏出一顆丹藥服用,而且那丹藥一用立馬就精神抖擻,變得生龍活虎,不用猜也知道他所服用的乃是絕世好丹。